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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之奴】(1-20)
匿名用户
2024-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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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之奴作者:cuihm这一篇,半是我从「TheEducator」翻译,半原创。(1)自投罗网我坐在这位年过五旬,膀大腰圆的调教师面前,手足无措。他的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一如他的络腮鬍子。肥大的啤酒肚腆着,背心盖不住长满黑毛的肚脐眼。「你愿意听从他的安排,接受六个星期的特别调教?」我明明听得到他说话,但是我的大脑却仍旧固执地拒绝接受其中包含的资讯。我怕得发抖,可是我爱他,我想让他满意,我不能失去他。我点了头。「如果你现在答应了,今后六个星期,你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将你调教成他所希望的样子。你想好了吗?」我缓缓地再次点头。「那好。过来。」我走到他面前站着。「转过去。」我顺从地转过身去。「手背后。」我感到手腕上的冰凉坚硬,然后喀哒两声。我被铐住了。他将我转过来面向他。「先让我看看。」他伸手去拉我的裤子,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抓住我的皮带,将我拉回来,随即褪了我的外裤,然后是内裤。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现在的我,赤裸裸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毫无遮拦地任由他检查我的隐私之处。「看来我应该折磨你,让你学会当最低贱的奴隶,除了服从主人再没有别的念头。你说是不是啊。」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我想后退,可他却抓着我的阴囊。他手上一加力,我便痛苦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他面前。「折磨年轻的男人,真是一种享受啊。」他在我耳边悄声说。然后他找了剪刀来,将我的衬衫也剪了去。现在我身无寸缕了。一手仍旧捏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用脚镣锁住我的双踝。脚镣的链条短粗,我已经无法逃脱。接着,他拿了沈重的金属项圈来,箍在我脖子上,锁了。一条皮索连在项圈上,他就用这皮索拉着我,将我带到一个相当空荡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张铁床。四个立柱黑沈沈的,中间是拉平的铁丝网。他拽我过去,推我趴在铁网上。铁网冰冷,硌得人难受。他打开脚镣,将我的双腿分开,分锁在床尾立柱上。我瞟到房间墙壁上各种各样的刑具,根本不敢再看了。他从墙上拿了两条绳子来,一粗一细。粗绳绑在手铐上,从背后向上拉,拉得我的双手已经贴在肩膀上,接着再一用力,将绳子绑定在床头。我的肩膀一阵阵锐痛。然后,他拿了细绳,托了我身下的两个软球,紧紧绑了阴囊根部,狠命往下拽,疼得我声声惨叫,只觉得他是要将那物活活撕掉。然后他将那根绳子也绑在床上了。「好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现在你不会太过挣扎了吧。」实际上,我是纹丝也动不得了。「你要哭要喊随便,这里没人听得到。」我转头,看着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来。「先来点传统的吧。然后再说别的。」藤条抽在我屁股上。我急吸气,哼了一声。他又抽了我一次,这下重得多,我忍不住惨叫,试图将屁股挪开,结果阴囊拽得剧痛,只是给自己再添折磨。「怎么样?这样捆绑不错吧?」又被抽了一记,我的眼泪已经下来了。他不慌不忙,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节奏地抽我的屁股。每一记都和上一记平行,只稍微错开一点点。我疼得嚎叫挣扎,根本顾不得阴囊上那根残酷的绳子。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他总算停了手。我松懈下来,抽泣。然而,藤条又接着落下来,原来,他不过是从床的左边移到右边去打我。等我觉得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他改成抽我敏感的大腿根部。我本能地拼命跳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根本无法逃避。他抚摸着我疼痛发烫的屁股和大腿,手指顺着一条条隆起的肉道子摩挲。「很漂亮。不过都在表面上。深层也要照顾到,你说是不是呢?」我惊惧地看他从墙上取下一条三尺多长的粗重塑胶管来。塑胶管是空心的,里面塞了一根铁簧,大概是为了让它更结实,更沈重些。他满意地空挥了几下,只是那沈闷的风声,就已经让我痉挛。那可怕的东西终於挥了下来,砸在我已经青肿不堪的那两团肉上。疼痛和藤条所带来的不一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闷痛,比藤条更厉害。我毫不怀疑,他如果稍微加点力气,就可以轻易用这条东西,将我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敲碎。更不要说,这时候,我的屁股本来就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没几下我的嗓子就已经嚎哑,鼻涕泪水糊了满脸。据说,疼得厉害了人会昏过去啊,我为什么还这么清醒!他笑得咧开大嘴。「我最喜欢听人叫痛了。」等他最终停下来时,我只觉得后面被卡车撞过。「休息两小时。我们才刚刚开始。」他出门去了,将我独自留在房间里,陪伴我的只有身后无休无止的疼痛,还有断了我任何逃脱希望的绳索束缚。(2)虐卵我疲倦已极,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一阵。然后我被一种尖锐的疼痛给弄醒过来。「我们来点别致的。」调教师站在我面前,拿一条细细的皮带给我看。「接下来用这个打。」皮带总不会比刚才的藤条和塑胶管更糟吧。可我马上就不这么想了。「这个是专打卵蛋的。」他一边说,一边将皮带的下端挽了个几个结。「打上结,让你好好感觉一下。」他站到床尾去,皮带直接抽在我那可怜的,被拉抻到极限的阴囊上。我痛得惨叫,全身颤抖,挣扎不休。第二下单单打在一边卵蛋上,我只觉得我的那个睾丸要破裂开来了。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抽下来,那些硬结真是可怕,就那样沈重地砸在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痛楚让我一下一下跟着他的动作痉挛,每一下都狠命地拉扯着阴囊,我觉得我已经要将自己的阴囊彻底撕开,就这样将自己给阉割掉了。可我还是不能逃脱那一下接着一下的鞭打。「求……求你了,饶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成!饶了我吧!」「你当然是什么都会做的。你以为你会有别的选择吗?」调教师嘲笑着,打得更狠了。他就这样整治了我半个小时,一直打我的卵蛋。我似乎在地狱里过了一个世纪,最后只觉得我还不如没有那两个累赘的好。然后,他停下来,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拽起来。「瞧,这些小东西漂亮吧。」他给我看的是两个半寸粗,两寸长的金属半环。亮闪闪的,看上去很沈。我感觉到他将绑着我闷疼的卵蛋的绳子松了,然后他将那处的绳子完全解开。我的阴囊胆怯地想缩回到盆骨中去,但是肿胀不堪,皮也被拉松了,不能成功。接着,他开始玩弄我那两个无处可逃的睾丸,攥在手心里,捏,掐,弹,疼得我又大叫起来。「这么小的东西,这么强烈的痛苦。完美。」他再次将我的阴囊拉抻到极限。「我现在做的事情你看不见,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两半金属环,是阴囊箍。这东西大概有一斤沈,箍在阴囊的根子上,会时时刻刻坠着阴囊往下。以后你这两只卵蛋再也不可能缩回去,只能这样露在外面。现在,我将这阴囊箍对旋紧,没有合适的工具,这东西你是取不下来了。上了这箍子,最妙的还是,你的卵蛋被压得靠下,无处躲藏,玩弄起来很方便,就像这样……「他用力煽我的卵蛋,果然,阴囊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移动,我可怜的卵蛋只能乖乖地将这一巴掌的力道完全承受下来。我哭叫得很大声。「对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上面还有一个D环,用这里很方便就可以将你锁住。玩各种捆绑花样都很方便。」下体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睾丸上增加了些压迫。「这个,是睾丸隔离箍。它将你的这两个卵蛋分开得远远的,这样它们可以被分开来上刑。「说话间,他一手狠捏我一边的卵蛋,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另一边。我狼嚎不止。调教师微笑着。「这刑具带的时间长了,你的阴囊会下垂得越来越厉害,到时候我们再换新的阴囊箍。他将我的双腿放下来,脚镣上回去。然后他将拉扯我的双臂向上的那根绳子松了。当双臂终於可以回到平时的位置,我呻吟不止。他又牵起我项圈上的皮索。「过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我踉跄跟在他身后,屁股,大腿,火辣辣地疼。调教师将我领到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房间角落里,有一个极其狭小的铁笼。我还没明白过来这笼子是干什么用的,他已经将我拽了过去。笼子是从上面开口的,盖子分两半,锁在一起时,中间有一个小洞,直径正好够一个人的脖子。他将盖子打开。「爬进去。」我艰难地爬了进去,在他的逼迫下,勉强坐了下去。等终於坐好了,我的膝盖紧紧贴在胸口上。他将一半盖子放下,我的脖子压在那个半圆的缺口上。然后另一半盖子也关了,圆形的缺口正好环着我的脖子,盖子压着我的肩膀,我几乎动弹不得。他拿出一把大锁头,将盖子锁了。现在,我只有头还伸在笼子外面。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注意,这笼子是架在一个中空的台子上,我身体的下面实际上是悬空的。笼子的下面有洞,一个在我屁股底下,另外一个则在我的生殖器旁边。调教师麻利地将手从洞里伸进来,抓住我的阴囊,稍微费了点力,将我被困锁的两个睾丸从洞里拉了出来,拉紧,再将那个D环和笼子底锁在一起。他又正手反手地用他蒲扇大的巴掌抽了我的卵蛋几回,看我除了哆嗦哼叫纹丝也动不得,才算满意了。拿了个塑胶盆放在我的笼子下面。「要尿就尿,要拉就拉。咱俩明天见。」然后,他就出去了,关上门,留下我一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动也不能动地慢慢感受全身的疼痛。(3)绳戏强光刺激得我清醒了过来。「起床吧,崭新的一天现在开始!」调教师走进来,蹲在我的笼子旁边。我还有心思注意到,他肥大的肚子让他只能踮着脚蹲着,看上去重心似乎非常不稳。他抓起我暴露的卵蛋,拍了几下。我跟着他的手抽搐。调教师咧嘴笑了。「你现在这模样,真是让人激动啊。」接着,他撑着自己的膝盖,笨拙地站了起来,递给我一碗颜色灰暗的糊糊。「来,吃饭。别浪费了,这可是你今天唯一的一顿饭。」他将碗凑到我嘴边,按下我的头去舔。我饿得狠了,顾不得那糊糊噁心的气味和古怪的口感,连吸带舔,吃了个精光。等我把碗舔的亮光光可以照出人影了,他才将碗收了回去,打开笼盖。我顿时感到轻松多了。我全身的关节和四肢的肌肉都被这一夜的严酷束缚折磨得疼痛难忍。「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调教师说道。他将我牵到另外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地板上有几个铁钩子,墙上,天花板上,到处固定有绳索和滑轮。「这个游戏我们会经常玩。」他说。「这个是锻炼你身体的延展性,柔韧性,还有耐力。规则很简单。我将你捆绑起来,而你尽力挣脱。你挣脱所用的时间越长,给你的惩罚也就越重。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挣脱不了,惩罚会非常,非常严厉。所以,我建议你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他将我脖子的皮索绑在墙上。「等下,我拿东西来。」而我想的是,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样我哪里会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呢。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别担心,我不会用锁头、手铐那些东西的。要公平嘛,你说是不是?不过,我还是会将你绑得很牢靠。这一次我们简单点,以后,我会再加些别的,很有趣的干扰,游戏就更困难了。」我一点也不怀疑。那些干扰会极其的「有趣」。他去拿了很多绳子还有些别的东西来。「等我绑完了,我会将手铐打开的。」他说。首先,他拿了几根绳子,将我的双腿紧紧捆绑起来。绳子从膝盖下缠起,一直缠到脚踝。接着,他卸掉了脚镣,让我坐在地板上。然后,他选择了一根非常细的电线,将我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他推我趴在地上,转过我的双手,让手心相对。接着,拿了根绳子,将我的双腕细细地捆了。下一步,他将一根绳子系紧在我的右肘上方,然后绕过另外一只胳膊的肘关节处,全力拉拽,让我的两肘几乎靠拢在一起。我觉得肩膀都要被他拉脱臼了,忍不住呻吟起来。「哈哈,我说过的,会绑得很紧嘛。」他将手铐拿掉。现在我已经觉得比刚才用手铐的时候更没有挣脱的希望。他又找了根细电线来,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左右相对,绑在一起。然后,便是那种灰色的胶带,一圈一圈缠在我的手上,直到我的双手成了个粽子,根本看不见肉了。「好啦,这下,你想用手就没那么方便了。」可是他还没有完,又在我的脚踝上绑了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脚向后弯上去,直到脚趾触碰到我被反绑缠死的双手。他将我的手脚捆紮在一处。「现在,加点压力。」他说着,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着,压在自己被捆缚的双臂上。他知道现在我很容易就可以再翻过身来,所以,他从天花板上拽了根绳子下来,绑在我阴囊箍的D环上!这还不够,他慢慢通过滑轮将这根绳子往下拉,逼我拼命抬起腰背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向上抬了,他才将绳子拴牢在地板的一个钩子上面。这个姿势很快就让我全身冒汗。「啊,对了,嘴。我可不想你用牙齿将绳子磨断了。」他抓了一大团棉花,塞了我满嘴,然后捏着我的下巴,让我闭上嘴,再用胶带一圈一圈地缠,将我的半个脸都盖住了。他站在那里,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毕竟是你的第一次嘛,这样就算了。现在听好规则。我马上锁门离开,你的时间到今天傍晚,总共14个小时。如果你挣脱开了,就按墙上的这个按钮,我来放你出去。」他指了指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我也会随时检查你的进度。」「每过两分钟,抽脚心一下。如果14个小时过去,你还不成功,还会受严厉的加罚。听明白了没有?」我勉强点点头。「好,你尽快,计时开始。」我听见他锁门的声音。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灯泡,洒下昏黄的光。我立刻挣扎起来。调教师很懂得捆绑打结的技巧,而我不敢作出任何稍微大些的动作,否则便会拉扯阴囊。这个游戏,哪里有半点公平可言呢?我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我挣啊扭啊的过了一个小时,直至完全没了力气。两个小时后,我绝望得要哭了出来。现在,我已经要被抽六十下脚心了……一想到这个,我怕得重新开始挣扎。那个「加罚」的威胁又激励我做了两个小时的无用功。调教师回来了一次,检查了一下我。我这里一点进展也没有。「一百二十下。如果我是你,会赶快加把劲。」他嘲弄地说。七个小时了……我开始有了尿意,而且一旦注意到了,很快就强烈到几乎无法容忍。正在此时,我发现将我手脚捆绑在一起的绳子有一点点松脱的迹象。我拼命扭动手脚,绳子慢慢松得更多了。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让尿水流淌了出来,湿了一地。九个小时,我在地上扭来扭去,蹭得肩背上的皮都要破了,才终於挣脱了手脚的绳子。现在我可以极其艰难地站立起来,但如果万一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倒的话,我将完成自我阉割的手续。在以后漫长的日月里,我数不清有多少次痛悔,自己此时的平衡为何如此之好。绑住我双腿的绳子也不像早上那样紧了,我在牵住我阴囊的绳子许可的范围内,极慢极慢地蹭到墙边去。那些该死的胶带让我用不得手指,当然也就解不开绳子!我挨在墙上,试图磨掉手上的胶带,可是那胶带结实极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那些胶带仍旧束缚着我。我绝望到想要嘶喊,但被闷在嗓子里,出来的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我又累,又饿,又渴。时间到了,调教师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比昨天还要疲倦。「哈,看来你真的是需要接受超强度的训练。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激励一下?别担心,以后你有的是练习的机会。」他又给我将手铐脚镣戴上,将我拽回那间小屋,塞进那个小笼子。「明天大概要一整天你才能受完这次的惩罚了。」他一边说,一边扯了水管来,用冷水沖洗了我一遍。接着,他给了我一碗水喝,就离开了。我又独自被锁在黑屋子里,一边冻得哆嗦,一边计算着自己明天要受的惩罚。420下。明天我的脚心要被抽四百二十下。然后还有额外的惩罚!我想我就是能从这残酷的惩罚中活下来,也一定会发疯的。我做了一夜的噩梦。(4)抽脚板今天,是我受惩罚的日子。舔乾净一碗糊糊,我又被领到那个房间里,绑在那张铁床上。不过,这一次,我是躺在床上,双手反铐。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很不舒服。一根绳子将手铐和床头固定在一起。我的双脚只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跷出床尾外,脚踝绑死在床尾的铁栏上。调教师拿了细绳子,将我的脚趾头一个个分开来绑住,然后向后拉去,固定在床栏上。这样,我的脚被向上扳到极限,粉红的脚掌,颤巍巍地几乎朝向天花板。做完了这些准备,他说道:「今天可是会很累人。所以我找了个帮手。来,向你介绍,这个是我的朋友,阿昌。门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可比调教师好多了,高大健美,五官也相当英俊。「哈,老胡,就是这小子吗?」阿昌走过来,拍拍我的肚皮。「身上还这么乾净,是个雏?」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阴茎也翘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被老胡玩弄了两天,但他是调教师,无论是叫疼叫苦,还是下跪求饶,我都不觉得羞辱。而现在,有了阿昌这个外人,我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在两个衣衫齐整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地被绑缚,等着接受惩罚,这是多么尴尬可耻的事情。「我们两个轮流。」调教师说。「因为要你记得牢些,我们会慢点来,每分钟抽两下就好。加上休息的时间,大约要四个小时。然后,给你上加罚。」我已经浑身发抖。阿昌拖了张凳子坐在我脚边。「嗨」,他和我打招呼。「我不如老胡瞭解你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先来,我观摩。否则万一现在就给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是很麻烦的。」我看着调教师挑选了一根细棍,试挥了两下。那棍子的弹性好极了。接着,惩罚开始了。头十下,我咬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忍住了疼。可是,再下来,我就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了。第十一棍打出我一声长嘶,几乎持续到第十二棍落下的时候。我感到调教师缓缓地增加着每一棍的力度,而且大约也是脚底已经被打肿的缘故,每一棍落下来都更疼。我开始试图躲闪,哪怕能将双脚挪动一点也好,但是那些绑住了脚趾的细绳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空。我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双脚还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只是让脚趾被勒得更紧了。总之,调教师一点也不必为我上半身像被拎起来的蛇一样的扭曲挣扎费心,照样可以一棍接一棍,无比精确地从我的脚心一路敲到脚跟,再敲回去。我已经泪流满面了。六十下打完,他和阿昌换了位置。阿昌选的是一根粗实得多的棍子。那种疼痛很不一样,但是一样难熬,如果不是更糟的话。而且,和调教师不同,阿昌是先集中打我一边的脚,打过三十下,我觉得自己要被打死掉了,才换到另一只脚去打。这一轮打完,我哭嚎着乞求他们,只要他们别再打我了,我一定听话,不管是什么话我都听。可是他们只是笑,又换了位置。调教师接着轮流一脚一下那样抽我。我记不得时间了,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清晰的只有脚上火烧火燎的痛。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更惨了。然后,调教师开始抽我那十个的脚趾。我的惨叫又提高了八度。我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停。最后,我一声一声只是乞求他们乾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然后,他们两个开始聊天。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四百二十下打完了。脚上还是一样的痛,因为一直颤抖挣扎,手腕也早就磨得血淋淋的了。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酸软。双脚觉得有原来两倍大,我勉强抬头看了一眼,的确,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调教师仔细检查我的双脚,从上到下,在我的呻吟声中,摸捏了一遍,点头。「不错,没打坏。骨头都完整。我们去吃个晚饭,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继续。」两个男人离开了。我的头脑慢慢完全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完全地感受着疼痛,还有,心头深深的恐惧。(5)电刑调教师和阿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不大的盒子,有点像老式的黑色收音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不停地抖。他把盒子上连着的两条电线,还有电线尽头小铁夹子上夹的那两根粗长的钢针,举在我面前让我看清楚。针尖反射的光刺到我的眼睛,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阿昌扳起我的头,命令我盯住自己饱受摧残的双脚看,不许闭眼。我的脚还是被绑得死死的,每个脚趾都被绑得不能动。调教师捏着我左脚的大拇趾,另一只手就将那针取了一根来,慢慢戳进我趾甲盖下面的软肉里。那种没完没了的,锐利的刺痛,迫得我一直一直拉长了声音尖嚎,直到他开始用绝缘胶布,将针固定在我的肉里,我才换成了不停的啜泣。「两个电极,这是第一个。」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如法炮制我的右脚,就那样,一毫米一毫米,慢慢地往我那敏感的嫩肉里推进去。他似乎很满意我忍不住抽搐挣扎,给自己平添更多苦痛的样子。大概,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很令人兴奋的,所以调教师的眼睛发亮,我身后,阿昌的呼吸也都有些粗重了。调教师用连在盒子上的铁夹子将钢针夹好,将盒子摆在我脚边,调整了下盒子上的转钮。接着,我「享受」了第一次电击。电流从脚趾窜上来,大腿小腿的肌肉登时一起痉挛得硬如铁石,疼痛难忍。下体也痛麻酸痒,那种滋味,难受得说不出。这是我的「处女」电刑。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大脚趾头和电针经常亲密接触。他从不直接电我的肛门和睾丸,大概是为了避免太强的电流毁坏我的性功能。至於我的阴茎……「感觉如何?」此刻,调教师拍拍我的脸颊,让我从痛楚中回过神来。「这不过是测试。我设好了电盒每七分钟启动一次,每次从这个强度开始,然后在两分钟内均匀加强,直到一个我认为你会觉得难以忍受的强度,然后这个最强电流维持三分钟,接着会关闭,给你两分钟喘气,再重新开始。哦,对了,每次最强电流都会比上次加大那么一点点,所以你的惩罚会随着时间加重。如果一下子上最高电流,不给你适应期,八个小时下来,我估计你会疼到发疯。那,别怕,我们会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确定你受得了,再离开。「啊……啊啊啊啊……」电流又来了,痛得真是厉害,更糟糕的是每一秒钟都比以前更疼,到那三分钟最高电流的时候,我眼前一片白雾,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一点思考都没有了。忽然,疼痛消失了。我浑身冷汗,瘫软下来,眼泪这才流了出来。「饶……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的……」明知道无用,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着不停求饶。「来,呼吸,深呼吸,安静,别浪费力气,否则等下会更难过。」调教师坐在一边,和阿昌聊着天,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提醒了我一句,就不再理会我了。他们继续讨论这种刑罚的合理性、适用性、观赏性……而我,又被下一轮的电击折磨得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疼痛淹没了我的一切感知。在某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我想要思考下,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样淒惨的境地,又如何才能摆脱,然而疼痛再次袭来,沖走了我所有的理性……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笼子里的。针已经拔掉,可我的双腿肌肉还是惯性地重复着那个残酷的过程,痉挛,放松,再痉挛。我已经完全屈服了,再也不想抵抗。只要他不再这么惩罚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喜欢吗?」他问我。「不……不喜欢,主人。」我的声音是恐惧的,嘶哑的。「嗯,很好,你还很清醒。最后那一个小时,我差点以为你会坚持不住。你叫得那么尖,像头被活烤的猪。」我哆嗦着哭泣。我羡慕被活烤的猪,因为它不会被活活烤上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