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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12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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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 飘渺谷-4多亏了这两个女人,她已经算是彻底知道斐向寒的喜恶了,他喜的自然是有个性的女人,厌恶的,就是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女子。为了这麽个讯息,即使让她站在门口被两女数落半天,她都是心甘情愿。她脸上挂著满足的笑意,推开门进入房内。谁知居然看到方才议论的『主上』,正躺在雕花的红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主上怎麽来了?」岑竹强忍下心中的厌恶,逼迫自己和言悦色的问道。天知道这有多麽高难度。「幸亏我来了,不然怎能听到这麽有趣的对话?」斐向寒手抚著下巴,俊脸上写著兴味。「主上若觉得有趣,岑竹也自高兴。」好想吐啊!突然感觉不太舒服,身与心的彻底不协调,会让人闷出病吧?!明明心里厌恶此人,但却不得不强迫自己用最温柔的语气与面容,实在令人气闷。「她们说我喜欢温柔的女人,你是为了我,才变得这般温柔?莫非……你喜欢我?」斐向寒从来都讨厌无个性的女人,觉得那样的女人玩起来特无趣,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讨厌岑竹,甚至,在知道岑竹为了自己而变得温柔至极的模样,他心里竟然特别开心,暗暗兴奋起女人对自己的重视。「我……」岑竹实在说不出口,她根本就恨死斐向寒,怎麽可能会喜欢他,她知道要让男人厌恶自己,非得说些违心的话不可,但是……此话一说,何止违心,她怕自己会胸闷到吐血,想强迫自己说喜欢,但实在又开不了口,她急得脸色涨红……斐向寒见女人羞红的双颊,觉得爱极,忍不住大手一揽,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他难得温柔的在她玉耳旁轻轻说道:「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他实在爱极女人这样柔顺的模样,但其实只要是岑竹,不管她反抗也好,柔顺也罢,他都要定她。岑竹强忍住推开男人的欲望,只觉他的反应似乎不是厌恶,他应该讨厌眼下这般柔顺的自己才对,为何还如此欣喜的模样?莫非她推测错误?不,不可能,瞧春花及秋月脸上的恶意面容,她们巴不得自己失宠,巴不得斐向寒厌恶自己,她们怎麽可能将男人真实的爱好告知。当岑竹愁眉深锁时,男人的大手已经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当岑竹回过神时,她身上仅著白色的亵衣。「你……」斐向寒是禽兽吗?怎麽动不动就发情。岑竹见男人的动作,忍不住下体微微的疼痛起来,她短时间被男人疯狂占有了好几回,实在是无法再承受了,她顾不得要装柔顺的女人,大手死命地推拒,不让男人再脱掉身上的亵衣。「你是欲擒故纵吗?」斐向寒已认定女人喜欢自己,所谓男欢女爱此乃天经地义,若是喜爱自己,自然也会渴望自己的碰触才是,除非……她适才所言皆非事实,她实际上是讨厌自己。一思及这种可能性,斐向寒死死捆住了她的手腕,俊目猛地一阵收缩,怒吼道:「莫非你骗我?你并不喜欢我?」「不是……我……那里有点疼,可不可以先不要……」岑竹只能微红著脸,语带哀求的说。她虽不愿低头示弱,但眼下这种情形,再顽抗不过是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她只能采取哀兵政策。斐向寒松开手,微微皱眉道:「下体会疼?」该死的,他之前太粗鲁了吗?一定伤到她了吧。他万分後悔自己的粗暴伤了柔弱纤细的她。「嗯。」岑竹酡红著脸道。「我看看。」斐向寒不顾岑竹的挣扎,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软卧之上。「不用了……」岑竹急欲逃离软卧,却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困住。「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若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男人邪魅一笑,话语中带著显而易见的暗示。岑竹咬著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逃也逃不过,打也打不过,若男人真的只是帮她擦药,她也只能乖乖服从。「裤子脱掉。」斐向寒的眼眸紧紧盯著岑竹绝美的小脸,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暧昧。岑竹面色又白又红,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没脱掉裤子。「若是由我帮你脱……」斐向寒故意顿了下。岑竹连忙抢道:「我自己来!」罢了!男人又不是不曾看过自己的裸体!这般扭捏只怕反而引起男人掠夺的欲望。106 飘渺谷-5 (H)她只得咬著牙解开亵裤脱掉,露出修长的美腿及引人暇想的黑色森林。斐向寒见眼前美景,欲龙忍不住高高胀起,幸亏他此时弯著身子,才能掩饰自己的动情。他沙哑著嗓音道:「把腿张开,我看看伤得如何?」岑竹只能转过头,避开男人炽热的目光,她缓慢的分开颤抖的双腿。当女人的私密处彻底展现时,斐向寒觉得呼吸一紧。眼前的美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依旧带给他极强大的震撼。虽然小穴略为红肿,但那豔红的模样却更加的诱人。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触眼前的动人美景。「啊……」岑竹被男人长指一碰,花穴忍不住缩了下,竟缓缓地流下晶莹的汁液。「真是敏感的小花……」斐向寒额头微微冒汗,他呼吸急促地看著眼前淫靡的美景。他的粗硬早已胀得疼痛,恨不得深深埋入泛著晶莹汁液的濡湿花穴中,考虑到眼前佳人的身体,只好硬生生地忍下胀痛的欲望。「你别碰我……」岑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她恨透斐向寒,但这样双腿大张的在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又如此轻挑的伸出长指触碰她最敏感的花穴,她只能以口头方式无力地拒绝。「我只是要帮你上药。」男人咽了下口水,右手一翻瓷瓶出现手中,他小心地将瓶中的药水涂抹在女人娇嫩的花瓣上,他越涂越进去,手指甚至直接探入女人已濡湿的花径里。「不……」岑竹的下体感受到药水的冰凉感,但随即男人火热的长指却又不断地在阴道里转圈,甚至弯起指节,让她的花道因为受不了男人的侵犯而不断颤栗收缩。她敏感的花心不断吐出汁液,让斐向寒的手指越涂越湿,他的肉棒也为此不断胀大。「妖女别再勾引哥哥了……」斐向寒粗喘著气,想不到涂个药竟让他全身因渴望而汗湿,他口中的热气不断吐在花瓣上,他看著花瓣的小嘴随著呼吸而微微收缩著,似乎正淫荡地呼唤著他的男根狠狠插入一般。「我没有……」岑竹扁扁嘴甚感委屈。她的双腿大张的任男人涂药,男人手指不礼貌地玩弄花穴,竟还敢指控她勾引他,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奇冤。「主上,药擦完了吧?!我可以穿起亵裤了吗?」「不行,左边那里还有地方没擦到。」斐向寒也不懂他何苦如此自虐,明明不舍得现在吃下她,却又不肯轻易离开。他感受自己的手指被包围,忍不住多加了一根手指,帮忙『涂药』。「不……」岑竹感觉到男人两根手指不断地在她紧窒的花穴里刮弄著,她的肉壁不断的收缩著,似乎要把男人的手指挤出去一般。她下身不断地分泌著湿滑的淫液,清丽的脸上双眸紧闭,贝齿咬著下唇,似乎在强忍著欲溢出口的娇吟。岑竹轻喘著气道:「唔……擦……完……了……没……」她真的很厌恶自己如此敏感的身躯,更痛恨男人不断玩弄的手指,假擦药之名行侵犯之实,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花穴,自己却无法阻止他如色狼般的行径。「莫急,哥哥得帮你彻底抹匀才行。」眼前的淫靡景象令斐向寒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吞咽著口水,粗喘著气,额上更冒出汗来。他娘的,真够自虐!但那湿滑紧窒及岑竹俏颜的隐忍,实在令他爱不释手,越是抚弄越是不舍,恨不得立即将他粗胀疼痛的男根猛地插入那早已湿滑多汁的淫穴中。一道传讯符光绕著屋外不停转圈,尽管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但斐向寒神识异常强大,自是有所感应。他微皱起眉头,恨极不长眼的人竟在此时惊扰了他的兴致,他示意岑竹整理下衣著,待岑竹红著脸躲到屏风後整好衣衫走出时,他才大手一挥打开结界。岑竹俏脸仍是微红,但却是心存感激。她心想,究竟是哪位英雄选这麽好的时机传讯息,让她得以逃过一劫。结界一开,传讯符立即冲进门内,一道悦耳却急切的女子声音道:「主上,春花有事欲报告主上。」岑竹一喜,原来是争风吃醋的女人。春花竟如此直接发传讯服找人,岑竹发现自己突然不觉得此女讨厌。「无聊。」斐向寒脸色难看,春花不过是他侍女之一,哪会有什麽大事需要报告,更何况还发传讯符来打扰。之前还觉得春花有个性,如今反倒觉得此女刁钻得惹人生厌。「春花既然有急事,岑竹先退开,让你们二人好好聊聊。」岑竹固然不喜男人三妻四妾,但一来斐向寒又不是她的谁,他若妻妾成群亦与她无关,二来,女修们争风吃醋反而有利她逃跑,所以她反而乐见其成。「不用,我去找她。」斐向寒其实是怕自己留下来後,会克制不了欲望,将岑竹推倒。藉这机会离开此地也好。岑竹冷笑著看斐向寒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就知道男人必定去找春花交欢。哼!真是恶心的男人!!她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这些纷纷扰扰又与她何关?她追求的自是长生的大道。107 飘渺谷-6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半个月来,纵然岑竹日夜修炼,可惜受限於飘渺谷的魔气影响,她的进展十分的缓慢。道修与魔修的修炼方式有极大的不同,道修主要是吸收天地之灵气,因此多会修士多会选择灵气充足之地修炼,方可达事半功倍之效。但此处明显是魔修大本营,魔气充沛而灵气却甚稀薄,因此岑竹在此修炼,可谓事倍功半。岑竹叹口气,缓缓的走出房门。依现下修为的速度,欲逃出此地,实在是难上加难啊。所幸斐向寒近半个月来,从未找过她,似乎是彻底遗忘她的存在般。岑竹心里万分庆幸,万一让他想起自己,可又要受『皮肉』之痛了。岑竹越走越远,离开大路,来到一处无人之地。万紫千红,草地上开满野花,在微风之下野花摇曳生姿,真是美丽的景色。岑竹望著满山遍野的小花,只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她心想:半个月来的闭门苦修并未有任何实质成效,看来欲求突破,还得自飘渺谷内部进行。时光悄悄流逝,她漫步在百花之中,思索著如何能够接近斐向寒之外的飘渺谷核心人物。她边走边思索,不知不觉竟来到药田附近。「这位道友,此处是丹房禁地,请勿再往前。」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抱歉,在下并不知此处是禁地。」岑竹连忙道。「喔?道友的确面生的很,在下炼丹房周芳燕,敢问道友大名?」周芳燕细细打量她,只觉少女容貌秀美绝伦,实是难得的绝色,甚至连主上身边的四名侍女都比不上她一半的美貌,不知少女是何来历。岑竹一笑道:「在下岑竹,是主上的新侍女。」她见周芳燕态度十分亲切,不自觉得想与她套近乎。岑竹在飘渺谷虽然已经待了半个月,但期间除了一开始春花、秋月来找过碴外,几乎没有与任何人说上一句话。今日竟在此地遇上态度温和的魔修,自然要多套关系。「咦,你就是主上自外地带回的新侍女吗?」关於新侍女传言,早已沸沸扬扬,当日在议事厅中,主上当众宣布岑竹的身份时,众人都猜到此女地位定然不一般,只是想不到半个月过去,主上似乎未曾与此女有亲蜜互动,反倒是原先的侍女春花,似乎得到主上的独宠,时不时的就被主上召唤侍奉。周芳燕忍不住好奇的多看岑竹两眼,觉得此女不论气质还是外貌,都胜春花百倍,实在搞不懂主上竟舍如此美女,而与春花如此要好,她不禁眼露同情,暗暗为岑竹抱屈。岑竹自是不知周芳燕心中所想,她见周芳燕如此亲切,连忙问道:「道友先前说此处乃禁地,可否告知岑竹飘渺谷是否有其他禁地,岑竹对此谷不熟,生怕误闯禁地让主上不开心。」这侍女的身份端在那里,不加以利用反而可惜,岑竹左一个主上,右一个主上,就是要让周芳燕认为自己忠心耿耿,让她对自己无戒心。秒杀包邮!高级充气娃娃 男用线礼含杜蕾斯!「没有人告诉你吗?」周芳燕忍不住深深同情岑竹,想不到主上对她冷落至此,甚至连此谷禁地都不曾细说。「可能……主上忙……」岑竹俏脸发愁,佯装可怜的模样令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好,我便细细告知於你。」周芳燕拍了拍胸脯。岑竹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她心里略感愧疚,觉得自己似乎利用了此女的善心,但她真是不得以而为之,她必须赶紧逃离此地,否则轩辕彻及楚天云一定会担心,而孟极……唉,孟极也许正等著她去救援。周芳燕随即将飘渺谷内所有禁地,甚至其他该注意的事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岑竹,岑竹边听边点头,并不忘大力夸赞周芳燕乃良善之人。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後,岑竹才收获满满的离开。当她脚步轻快的走回房时,竟发现春花与秋月又堵在房门口。春花嬉笑的声音,带著轻蔑道:「哟……秋月你看看,这小浪啼子不知道野去哪儿了,居然现在才回来呢。」「可不是吗,春花姐……你那麽忙,天天都被主上叫去服侍,也没像人家那样不见人影呢……」秋月一脸嘲讽的看著岑竹,明示加暗示岑竹早已是昨日黄花,主上早已不稀罕她了!!现在得宠的是春花。春花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我忙的累死了。」春花其实早就一肚子窝火,最近主上常叫她服侍,偏偏都只是叫她去房里,什麽事都没做。她虽不明白主上用意,但只要主上叫的是她,她自是甘心情愿的留在主上身旁。但每次主上看她的神情,总像是穿过她看向另一个女人似的。她等了十多天终於忍不住了,每天只能看著主上俊美的面孔与健硕顽长的身材,却无法与主上更进一步。昨晚她特意换上一袭浅粉红的透明薄纱,在房内摆动各种撩人姿势欲勾引主上,谁知主上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就叫她滚出去。跟随主上十年之久,他从不曾如此冷落她。一定是眼前可恶的女人,她勾引主上,让主上失了魂似的,她肯定施展狐媚之术,否则主上怎会如此弃自己不顾。岑竹自是不知春花心中气愤,眼前争风吃醋的场面只让她感到好笑,敢情这两人是来示威的,她真的很想对她们说:斐向寒那可恶的男人,你们谁要就赶紧拿走,老娘一点都不稀罕!!但眼下自己是扮演可怜的失宠女侍,只好强忍住想笑喷的欲望,继续看两个女人的你一来我一句的表演。「劝你别不自量力,离主上要多远有多远。」秋月圆脸上满是狰狞之色,语气又臭又硬,秋月心中骂道:真是个下等的妖媚女子,瞧那张脸,真是令人生厌!「两位道友的建议,岑竹谨记在心。」岑竹一脸平静的表示虚心接受。她其实颇奇怪两人的举动,照理说,春花近来应该是春风得意才对,跑来警告她会不会太多此一举?!还是她习惯未雨绸缪,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算了,这类事情她不想费心去思索,她自己要烦心的事多的去了。两人见岑竹一副毫无反应、任揉任捏的模样,也就不再多说,哼的一声同时转身离去。留下的岑竹自是不因两人的挑衅而影响原先的好心情,逃跑一事有了眉目,她哼著歌,走回房内继续修炼。108 飘渺谷-7岑竹在心底暗暗回忆今日周芳燕所提及的禁地。禁地之中,究竟有何特殊之处,让斐向寒明令众弟子不得前去。岑竹并非好奇心使然,而是因为她怀疑,禁地之中或许会有她逃离飘渺谷的契机。这绝非她异想天开,因为她从周芳燕口中得知,飘渺谷之人若欲出谷,则需要拿到谷主斐向寒的令牌。此令牌方可启动谷内禁制,让手持令牌者有一刻钟的时间离开,一旦逾时,轻者重伤,重者被禁制反噬,魂飞魄散。该如何取得令牌?斐向寒绝对不可能给她,那麽,该接近他身边之人。要卑劣地使用美人计吗?非常时期,该用非常之手段。美人计的对象,决不可能是针对斐向寒。她应该先设法打探,谁是斐向寒身边的得力助手。岑竹不想过於殷勤地去找周芳燕,免得引起她怀疑自己别有居心。她刻意隔了两天,才再去寻周芳燕,并从她口中得知,斐向寒手下的左护法,半丹。岑竹正刻意欲寻半丹常经过的长廊。却在长廊的尽头,看见她避之惟恐不急的斐向寒。他正与一名美貌女修状似亲蜜地走在一起,岑竹只是微微一撇就立即转过身去。她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的行踪,连忙欲避开两人。谁知斐向寒的声音已经响起。「这不是多日不见的侍女吗?」「主上万安。」岑竹娇躯一震,只得硬著头皮,扯出一抹淡笑。当她抬起头时,却见斐向寒身边的青衫女修正一脸好奇的打量著她。岑竹这才看清女修的面貌,竟与她暗恋的霍青丝样貌有七八分神似。岑竹小脸一红,客气地对女修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她美目含情,虽然青衣女修绝非霍青丝,但两人神态实是颇相似,她不禁在心中暗将女人想像成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关你什麽事?」斐向寒见岑竹竟然无视他的存在,匆匆见礼後就双目紧盯著他身旁的女人,他未曾受过女人这般轻忽,尤其眼前女子又是他一直念滋在滋的女人,他心中有气,口气也就不耐烦了起来。「是岑竹失礼。」岑竹心里一肚子火,难得她得见佳人,竟被可恶的男人打断,她面上仍带恭敬,但早在心中骂了斐向寒千万遍。「哼!」斐向寒见岑竹美目仍是瞅著身旁女人不放,不由得更加气愤,他长袖一甩,迳自离去。斐向寒暗骂自己犯贱,为了想避开岑竹对自己巨大的吸引力,他硬是忍受著日夜思念,每天刻意的避不见面。但半个月来,他发觉越是不见,他心中的思念就越是深刻。他起先认定自己是被女人的躯体所吸引,於是他叫春花过来服侍他,但他的身体显然只渴望岑竹甜美的娇躯。往日的侍女穿著薄纱在面前不断地挑逗,但他满眼仍是岑竹那又是无奈又是害羞的表情。他心下暗暗叫糟,不甘心自己从此沦为岑竹的俘虏,他极力抗拒岑竹带给他的强烈诱惑,甚至今日特地叫上往日甚为宠爱的侍女冷梅陪伴身旁,但一路上的谈笑,却只是让他更加联想到岑竹的轻声笑语。他回忆起自己三百年前仍待在小门派中的遭遇。那时候他不过是个筑基期修士,虽然是双灵根的修士,但他比任何修士认真努力。论资质他比不上单灵根天才,但是论努力与毅力,却从来都是门派中最勤奋的。单灵根天才练一遍的东西,他尽管修炼个十遍甚至廿遍,却仍是被远远地抛在後面。他的辛苦付出比不上所谓天才,但他仍旧持续勤勉不懈怠。当然最後,他是成功了!当年单灵根的天才因为爱上门派中的绝美女修後沉溺在情爱中而产生心魔,连结丹一关都宣告失败。斐向寒以他为鉴,始终不敢招惹情爱,始终不曾付出感情。直到遇上岑竹,这个绝色的美女修士。纵横修仙界廿百多年,他不是没有看过各式娇豔妩媚,各擅胜场的女修,但从来这些女人在看到他的外貌与修为後,就一直死命地引他注意,希望能得到他的怜爱,或者是传她们一招半式指点她们修为,又或者妄想自他身边得到灵石或者权力。各色美女不断地送上门来,导致他对所有女修皆产生了轻蔑之感,总觉得她们都只是只想以色侍人,坐享他人庇护的无知之辈,不知靠自身好好修习,皆妄想一步登天,直接伴随在元婴道君的身边当个无知的禁脔。但岑竹不是!她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修。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只是单纯地被她的外貌所吸引,再者,是她发动符籙逃离门派的行为令他产生了好奇。而在他因缘际会下得到岑竹美丽的娇躯後,更吸引他的,却是岑竹努力的毅力与不服输的坚韧性格。她不像一般被俘的女修,哭哭啼啼甚至以泪洗面而渐失斗志,她在被他一再的强要後,依然坚强地在房内不断修行。她自立自强的性格彻底吸引他的目光,她的坚强与隐忍,更令他难以忘怀。到後来,这该死的妖女简直无所不在,他未曾如此深刻地牵挂一个女人,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挥之不去,时时缠绕身旁。但正当他决定挥退冷梅,服从自己身心最大的渴望去寻岑竹时,竟在这里遇见许久不见的她。而那该死的女人,在他刻意忽略她半个月後,她的第一眼看的竟然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侍女。他气极恨极,却也舍不得对她下任何重手,他只有气愤往肚里吞,直接头也不回大步离开。冷梅自是不敢有半步担搁,连忙跟上。岑竹不解斐向寒瞬间抽疯的原因,只觉他莫名其妙。斐向寒走了也好,免得让他瞧见自己等在此地就为了勾引他手下大将。等了一个时辰後,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身著黑衣的男修走了过来,男人丹鳯眼,鼻梁挺直,相貌堪称英俊。此人想必就是周芳燕口中所说的左护法半丹。岑竹经过半丹身边时,佯装跌了一下,半丹连忙将岑竹扶住。「姑娘没事吧?」半丹忙问道。「多谢道兄。」岑竹连忙弯身一揖,她动作刻意轻柔娇媚,配上绝美面容上一抹甜笑更显出风情万千。岑竹来到异世後第一次施展美人计,尽管自己有些许不适应,但见男人脸上惊豔痴呆的表情,想必效果应是甚好。「岑竹姑娘不必客气,不如在下送姑娘回房。」半丹知道女人即是主上的新侍女,岑竹。事实上那日在风扬阁,主上当著众人面前介绍岑竹身份时,他就被她清丽绝美的姿容深深震撼,而今日近距离一见,更觉此女美得惊人。她的五官精致秀丽,浓密的长睫毛盖住水波潋豔的星眸,晶润如玉的肌肤,黑色的道服罩在她纤细的身躯,她的一切一切彷佛最美的画,单单只是站著,就令人为之沉醉。「道兄知道岑竹?」岑竹发誓自己从没用过这麽甜腻的声音讲过话,她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快掉一地。「风扬阁中半丹曾有幸见岑竹姑娘一面。」半丹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天地间竟有如此容貌之佳人。「道兄叫我岑竹便是。」岑竹羞涩一笑,双星眸眼带迷蒙地望著半丹。半丹再次被岑竹美貌震撼,久久无法言语。半晌後,他才回过神,低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道:「岑竹也直接唤我半丹便是。」岑竹甜甜一笑,樱唇轻启,从善如流道:「半丹。」岑竹娇柔地吐出『半丹』二字,听在半丹的耳里,只觉二字似乎从此变得美妙。半丹不只是半丹,而成了一首诗。岑竹见男人痴迷的反应,心下暗暗高兴,看来美人计似乎可行。她心知此事不可急促,放长线才有机会钓大鱼,探听飘渺谷之事必须小心谨慎,於是她委婉地拒绝半丹送她回房的君子之举,在男人的灼热视线中,优雅而缓慢地离开。109 飘渺谷-8(H)一进房门,竟发现斐向寒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俊脸上似笑非笑,莫测高深。「你倒是挺忙,现在才回来?」墨黑的眼眸似海般深幽,探索的目光直视岑竹。尽管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但岑竹依然被他的眼神瞅得心慌。「主上怎会来此?」莫非他知道自己适才的行为吗?岑竹只觉心跳飞快,一身冷汗。「怎麽?莫非我不能来?」斐向寒轻轻哼了一声,眉宇间微微的皱起。「主上自然能来。」岑竹打了个寒颤,她心里微微叹息,才消停半个月,斐向寒又抽疯来找碴了吗?「半个月不见,想必你很思念我吧!你打算如何欢迎我?」男人邪魅一笑,道不尽轻慢风流。思念?!我思念谁都不会思念你?!男人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动物!!无知又自恋!!全天下女人死光了,也不会思念你!!岑竹心里就算高声反驳,但嘴上却不发一语,她彻底的变为『卒仔』,敢怒不敢言!她在心底对自己打气,这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救孟极,也为了自己,她千万得忍下一时之气。斐向寒俊目直盯著岑竹,缓慢道:「怎麽不说话?」岑竹心里暗翻白眼想道:大哥,我根本不欢迎你,要如何来佯装欣喜若狂,欢迎──我欢迎个鬼啦!!纵然心里不以为然,但岑竹只得微扯嘴角道:「我不知道怎麽欢迎你……」「傻瓜!你自然可以用你甜美的身体来欢迎我……」他眼中流动著意有所指的光彩,右手一扬,手上竟出现一件豔红色的华美薄纱,他邪笑道;「来,换上这件薄纱。」此薄纱乃天蚕丝所织成,千年才得一件,此衣可抵挡烈火、寒冰,是上品防御法宝,当年他偶然得到便一直放在身边。上品防御法宝实属难得,斐向寒全无吝惜的大方赠予,可惜岑竹并不知此纱功用,只当成男人用来助兴的下流衣物。岑竹见薄纱轻薄透明,惊愕的美目大瞠,她不敢相信男人竟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你若不换上,只怕等会儿有更多苦头吃……」斐向寒眼睛微眯,脸挂邪笑。见斐向寒一脸坏笑的模样,只怕所谓的『更多苦头』将比那件俗气的豔红薄纱更加屈辱,岑竹只得脸色难看的拿过薄纱,进屏风後开始更衣。屏风外传来男人的警告:「不准穿亵衣,全身上下只能穿那件薄纱。」岑竹边换边腹腓,恨不得春花赶紧再传讯息,把这臭男人召唤出去。她哪里知道斐向寒早已下过指令,这两日天大的事情都不得扰他。当她穿上薄纱时,她只想对天狂吼:天啊!这是什麽叫鬼的衣服!!她扭捏著不肯跨出屏风一步,很驼鸟的在屏风内等待随便什麽人传讯。「怎麽,穿好了还不出来,莫非要我进去请你不成?」斐向寒语带揶揄道。「这衣裳太透明了,我……」岑竹咬著下唇,小声的抱怨,她心里暗暗猜测这种有碍善良风俗的透明薄纱是哪里来的,莫非斐向寒年纪大了,要靠薄纱助兴不成?!这自然是她的精神胜利法则,迫於现实被欺压的时候,在精神方面获得愚蠢的平衡是很重要的。话未说完,屏风直接『碰』一声,应声倒下!岑竹呆楞的站在倒塌的屏风後头,一手遮著自己的胸部,另一手挡住下体。可惜成效有限,她的姣美身材在豔红透明的薄纱下一揽无遗。斐向寒双手附後,眼睛像月牙明亮,他的俊眸刻意的上下打量,似乎正用眼神爱抚眼前佳人的每一寸肌肤。「不要看……」岑竹被男人这般露骨眼神打量得羞愤不已,她正欲转过身去,岂知男人身法更快,一条困仙绳将她全身上下牢牢缠住。绳索将她牢牢绑住,她的双乳因为绳索的困绑而更加突出,她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全身只馀两条腿没被困绑,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邪恶企图。「你实在太美了……」斐向寒赞叹道。女人的小脸上带者羞愤,雪白晶莹身躯在豔红薄纱的衬脱下更具淫靡之气,她丰满的胸脯被绳索紧紧困绑著,两团美好的酥胸随著女人气怒的呼呼而上下微颤著。斐向寒痴迷的看著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终於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眼前的美好,「啊……」半个月来魂牵梦萦的女体是如此的美好,他满足的喟叹。「主上,放了我……」斐向寒这个大变态,总是喜欢困绑她,岑竹忍不住声音颤抖的哀求男人,希望他大发慈悲,不要碰自己。「妖女,乖乖的……」斐向寒张开薄唇,亲吻女人不断哀求的小嘴,她的樱唇是如此甜腻,她的气息如此迷人,半个月的思念,半个月的渴望,都因为这一吻而点燃,他气息不稳的疯狂缠吻女人,火热的舌不断在她湿濡的口中肆虐,彷佛女人的唇是上等的美食,他贪婪而饥渴的吞食著。110 飘渺谷-9(H)岑竹因为这样亲腻的狂吻而不断轻喘著,她只觉快被男人狂吻到窒息,当男人的薄唇好不容易转移阵地,攻击她细腻如白玉般的脖颈时,她才大口地喘著气。「快…放…开…我……」她娇喘著气,欲抬起唯一能动的双腿踢向男人,可惜邪恶的男人早一步将高大的身体隔著衣衫抵在女人两腿之间,岑竹的双腿被男人的身躯分开,她此时几乎全身动弹不得。「我快疯了,妖女,你的双腿若再动一下,我立刻要了你。」这该死的妖女,不知道他现在忍得很辛苦吗?即使隔著道袍与薄纱,岑竹依然能感觉男人坚硬而硕大的欲望,她不敢再动,生怕男人兽性大发,她委屈的扁嘴,耐著性子劝道:「主上不是很宠爱春花吗?我想……」「啊……痛……」话未说完,岑竹的娇乳就被男人用力一扯,她痛得冷汗直流,忍不住哀号……「不准你提任何人的名字,不管是男人女人,听见没有?」斐向寒清冷的声音传来,他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扯著岑竹细嫩的娇乳,白晳的乳房被他揉捏得变形。岑竹眼眶微红,她强忍著疼头不让眼泪滴下,她哽咽道:「知道了。」这死变态,哪天她翻身之时,定要将他狠狠踩在地上,她要用力扯著他的男根,让他惨叫哀号。她心里想著十大酷刑,可惜身体却同时被男人折磨,许是男人知道方才态度不佳,所以动作越发温柔,他弯下身躯,隔著薄纱抚摸她丰满饱满的乳房,他大手托起,隔著薄纱轻柔地揉搓,那样隔著衣衫的爱抚,让她漾起难言的激动……不,这样的坏男人,她怎麽可以屈服,她咬著牙,硬是不发一语。「妖女还气著呢……哥哥让你消消火……」斐向寒见女人赌气的模样,只觉得她轻嗔薄怒都各有风情,他指头捏住她的乳尖,隔著薄纱不住挤压逗弄,他邪笑道:「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岑竹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男人淫荡的表情。但下一刻她就发现这决定大错特错,当她闭起双眼时,身上的感官越发灵敏,她感受男人濡湿的舌头正隔著薄纱舔弄她最为敏感的乳尖,甚至用牙齿轻咬,而她另一边的乳尖则被男人用手指挑弄,一种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延伸上来,她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著,下体渗出动情的蜜液……岑竹难耐地欲扭动身躯,却发现上半身被绑得精实,她想夹紧双腿,但男人粗壮的大腿却横在其中,令她无法移动,当她苦恼之中,竟发觉男人竟离开,她惊喜地睁开双眼,却见男人此刻已然全身赤裸,他下身的男根粗大而狰狞,令男人俊美的面孔多了几分邪魅。岑竹惊喜的表情转为失望,原来男人不是被传讯符叫走,而是起身寛衣。「你以为我离开了?」男人眼里则跳动著炙热的烈焰,对岑竹的神情感到非常不满意。「没有……」岑竹小声回答。「你那失望的表情是为何而来,失望我没有马上干你?想要立刻被哥哥干?」男人俊美的脸上写满对女人身体强烈的渴望。岑竹不想回答男人低级的问话,斐向寒真是粗鄙至极,不,应该说床上的男人都是这般下流无耻。「不回答就是默认。」斐向寒走到女人身前,他蹲下身,接著道:「哥哥看看,你上回的伤好了没?」他打开透明的薄纱,让女人的下身赤裸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不要…你快住手……」岑竹的大腿被男人拉开,她感觉下身一阵清凉,两腿之间的私密被这样大大的展开在男人面前,她双颊酡红一片,只觉羞愤至极。「别紧张,我只是查看一下。」斐向寒吞咽著口水,顿时有些口乾舌燥。他伸出长指,拨开女人的花瓣,两片娇嫩欲滴的花瓣中,一粒微微凸起的小珍珠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伸出姆指,按压那颗粉嫩的小珠,花穴竟然收缩颤抖了起来,穴肉之间还渗出幽香的汁液。「不……不要……这样……」岑竹全身一震,她的下体竟因这邪恶男人的碰触而兴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她娇喘著制止,却不知这样的拒绝听在男人的耳里,却是邀请之意。斐向寒低吼一声,伸出食指插入她那晶莹多汁的花穴中,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吸附他的食指,他的手指开始在肉壁中抽送抖动,不断地刮弄著女人紧窒的甬道….「不……放手……不要碰我……」岑竹被男人手指玩弄著下体,湿淋淋的花穴越发动情而喷溅出汁液,她无助地摇著头,丰盈的双乳因为激动而晃动出魅惑至极的乳波。111 飘渺谷-10(H)「唔……妖女你咬得好紧,我的手被你的小穴紧紧吸住……」斐向寒的欲龙难耐的抖动,他的喉结滚动著,索性起身,边亲吻著女人的小嘴,边插入二指玩弄著她淫水直流的肉穴,他甚至淫靡的抽出肆虐的两指,伸出舌头舔了沾满蜜液的手指道:「好甜的淫液,哥哥越舔越兴奋。」岑竹满脸羞红,转过头去不愿看男人那副淫荡下流的模样。斐向寒坏笑著,他将女人的下身更用力的分开,巨大的肉棒对准了滴著淫水的蜜穴,下身一挺,巨大的炽热满满的塞进她狭小紧窒的甬道。「啊……」岑竹皱著眉头,男人实在太过粗大,将她紧小的肉壁扩张到极致,即使她已足够湿润,但她的紧窄仍被男人的粗大撑得微微疼痛,她的下身微微颅抖著,她深深吸气,希望能减缓被粗大占有的不适感。「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你的穴最麽操都是这麽紧小,咬得哥哥爽死了。」斐向寒舒服得直发抖,他的圆端被女人的肉壁紧紧的吸吮著,他放缓速度的研磨回转,用粗大不断的磨蹭著她细致柔软包裹的肉壁,他恶意的缓慢摩擦,满意的听著女人发出难耐的轻吟。「不……出去……」岑竹被这样恶意的缓慢折磨得快疯了,她内心巴不得男人能够勇猛而快速的抽插,但嘴上仍旧不肯认输,依旧口是心非的叫男人出去。「我可真出去了?」斐向寒挑眉说道。男人恶意的缓慢磨蹭,他的肉棒紧紧刮住她柔嫩的内壁,这样缓慢地动作却让岑竹更能感受到男人的粗硬与形状,她咬牙道:「出去…快走……不送了……」哼,快滚吧!她才不会求这个坏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吧!「可恶的妖女,我偏偏不如你的意。」他闷哼一声,窄臀一挺,铁棒开始用力的在她紧窒窄小的蜜穴里驰骋,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样毫不怜惜的整根没入,似乎要将女人要他出去的怒气全部在这勇猛的撞击里发泄出来。「不要……你轻点…要弄坏了……」她朱唇微启,终於溢出求饶般地低吟,她敏感的花芯不断地被男人凶狠的撞击著,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唇被插得外翻,折磨人的高潮快感不断汹涌的袭来,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任男人粗壮的男根不断捣弄。「舒服吗…被哥哥干得很爽吧?你的小穴又湿又滑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斐向寒被湿滑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他舞著『长剑』,大手边爱抚著女人挺俏的乳房,他发现每触碰一下乳尖,她的下身就更强烈的收缩,男根被更加紧窒的嫩肉紧紧包裹著,畅美难言的快意令他越加亢奋,他的男根越加凶猛的抽插著,『啪啪!』的撞击声自交合处响亮的传出。「轻…点…不…要…那…麽…重…啊、啊……不……」男人越插越用力,岑竹被猛烈的撞击快要插上天,她苦苦的哀求却只换来男人更加勇猛得撞击,她的花穴被插得不断抽搐,淫水甚至滴到到地板……「啊…」岑竹竟在恶男的撞击下头晕目眩,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她身体在极度欢愉下彻底解放,从花心深处喷溅出幽香湿滑的淫液……「妖女…」被岑竹阴精一淋,她的花穴又不断的收缩,斐向寒亢奋的低吼,他的男根不断更加凶狠地猛操她那甜美迷人的肉穴,他粗喘著气道:「妖女水这麽多还这麽紧,差点被你夹死……」岑竹高潮後的身躯本就敏感,男人疯狂如野兽般的冲刺让她的胸乳不断地上下弹跳,她浑身不禁哆嗦,高喊道:「不…要…不…要…再…插…了…」「唔…你的穴真是百干不腻,又紧,又小,又湿,又滑..」斐向寒眼睛微微眯起,舒服的打起冷颤,这真是绝佳的名器,不管是触感还是视觉,都是最棒的享受。他庆幸女人是在他身下被他猛操著穴,但想起她不曾被其他男人触碰过,就不由得生出怒意,他用力得分开女人的双腿,将男根更加凶狠得操进她的最深处,他要让岑竹知道,现在干著她肉穴的男人,是他──斐向寒!「不…要…那…麽…重……会痛……」岑竹既痛苦又舒服,她咬著下唇,想忍住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但仍然无法抗距这不断攀升的激烈快乐,她抗议的同时,敏感的身躯却无法自拔的随著男人的攻击而摆动。斐向寒干得身心俱爽,他越干越是凶猛,越干越是狂暴,低吼一声後窄臀高速抽插,『啪!啪!』『噗滋!噗滋!』不断的次次捅到最深处,交合处的淫靡声响却令岑竹越听越羞涩,她的紧小承受著斐向寒的巨大,明明尺寸该是不和谐的交媾,但却不断弹奏著最淫荡的乐曲。激情的律动不断持续著,岑竹下体因快感而强烈收缩著,她仰起头皱著眉头高喊著:「轻点………不要了……要坏了……」,但男人却彷似禽兽般不断的狂捅著,他骑乘著女人的下体,彷佛永不疲累的将军,不断著挥舞著跨下的『利剑』往对手招呼著。「妖女,你这欠干的妖女……哥哥这就干你……狠狠的干你………」激情中的斐向寒,似乎是干红了眼,恨不得将肉棍深深的埋在她柔嫩甜美的花穴中,再也不容许他人觊觎。一对激烈交缠的男女,一场肉搏战,彷佛没有尽头的交欢,似乎缠绵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