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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11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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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魔修之祸-2 (H)看样子这样近距离的藏灵符,只能骗过与她同阶的修士,对元婴修士而言则无任何效力,岑竹认知到此点,只得乖乖直起身走出草丛。看著满地残破的血腥尸体,岑竹心底一阵寒意。眼前之人究竟会如何待她?她的修仙旅程到此为止了吗?孟极怎麽办?真有人会去救他吗?「竟然是你?结婴大会时趁机遁逃的天剑门女修。」斐向寒幽黑双眸一瞬不瞬地紧盯著她。岑竹甚感意外,此人竟然知道自己,亦知晓自己在那时藉机逃走。这怎麽可能?她在魔修一出现时立即就隐藏起来,他竟然注意到自己,足见此人神识之强大。「这并不值得惊讶,似你这般貌美之人,我岂会不记得呢。」斐向寒俊眸上有熊熊的火焰,炽热而浓烈,带著厚重的羞辱与极高的兴味。「晚辈林巧儿,今日误入此地,望道君高抬贵手。」面对第一魔修,岑竹自知是不可有任何胜算,她只能低声下气地软言相对,希望斐向寒放自己一马。但适才所见,此人残忍好杀,岑竹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她额头上冷汗直滴,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她踏入异界以来最为凶险的时刻。她完全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决定自己的生死,这种无能为力,生死由他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要饶你一条小命自是没问题,但是,凭什麽?你有什麽特殊之处,可以取悦本道君?」他朗目之中的火焰充满侵略性,吐出的话语充满戏谑。「我……」岑竹咬牙,此时她觉得自己实在没什麽可以提得上枱面,论功力,比不上别人,不会炼丹,亦不会阵法,只会初阶的制符之术,似乎并无什麽特别用处。他俊眸深深的锁著她的脸蛋儿,缓缓道:「正好我缺个暧床的床伴,你觉得自己能胜任吗?」「……」岑竹脸色一白,紧紧咬牙,想不到,他竟提如此屈辱的条件。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残忍好色,连下属的双修伴侣都可以沾染的人,有什麽道德良知可言,她真要为了活命委屈至此?岑竹压根不想成为他的床伴,何况他对待床伴想必不可能有任何尊重,只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污辱,与其让男人凌辱後杀死,还不如现在就死得轰轰烈烈。岑竹暗下决心,美眸写满坚定,她手一翻转,飞星剑已握在手中。斐向寒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只见他大手轻轻一挥,飞星剑竟硬生生的离开自己的手中,岑竹俏脸苍白,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但束手就擒不是她的个性,无论如何她也要硬拚一把,她再次掏出法宝『金蛇圈』,谁知才拿在手中一样瞬间就被男人轻松收走。「还有吗?」斐向寒俊脸似笑非笑,似乎对岑竹的反抗感觉挺有趣。岑竹咬牙气道:「要杀就杀,何必戏弄人?」「谁说要杀你了,不是让你当暖床之人吗?」斐向寒紧紧盯著她的俏颜,俊目中漾起炙热的烈焰,他轻轻挥手,岑竹已被他抱在怀中,男人的手直接隔著道服揉捏起她胸前的柔软,并且极其准确找到她娇嫩的乳尖,他俯下头,亲吻岑竹美玉般的脖颈轻叹道:「真是极品……」女人的身子柔软香滑,带著清幽的花香,即使隔著衣物探向她的柔软,亦能感觉身下之人乳肉的弹性与丰盈,她的确是最上等的货色,无怪乎当日她的遁逃让天剑门的道君气愤至极。如此甜美的女修,想必天剑门的元婴道君一定早就嚐过了,不然他岂会如此愤恨地望著她遁走的方向一路残杀。一思及其他男人曾经碰过身下的女子,斐向寒心底涌起一股愤恨,他恨如此甜美之人不是他第一个发现,他不是唯一品嚐女子之人。「你的名字?」斐向寒贴著女人的玉耳问道。「林巧儿。」岑竹忍不住缩起脖子,她的双手不断推拒男人,但他粗壮的手臂是那样强而有力,她使尽全身的力气,又抓又拽,但男人依旧不动如山。「我要的是你真正的名字。」斐向寒用力地啃咬,细腻雪白的玉耳上瞬间出现血痕。「啊!痛!!」岑竹疼得眼泪都快滴下来,她不甘心受制於人,犹自疯狂地挣扎,却依旧无法挣脱男人坚硬的身躯。「说──!!」斐向寒毫不怜香惜玉,他的薄唇吸吮啃噬得更加用力。「岑竹。」她皱著眉头强忍疼痛乖乖回答男人的问题,她毫不怀疑如果再用假名,男人会将她整个耳朵咬下来。「乖女孩。」斐向寒大手越来越不规矩,直接探进岑竹的衣襟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不要……」岑竹并没打算当男人的床伴,她宁可战死,也不愿这麽屈辱。之前为了生存一再的妥协,但眼前男子如此嗜杀,被男人强要後,亦不见得能活下来。她受够了!她受够为了生存一再的妥协,她受够这个弱肉强食、冷酷无情的修仙界!!但她又想起孟极,想起他犹被禁锢著,她也想起楚天云及轩辕彻这两人待她的情义,不!她不能放弃,她不能轻易被男人打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暧床的床伴,是我贴身的侍女,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斐向寒右手一翻拿出长长的粗绳,他强迫岑竹双手抱著大树,然後将女人的手与大树牢牢的缠在一起,令岑竹动弹不得。「你做什麽,快住手……」岑竹小脸惨白,男人竟打算在野外与她交媾,周遭是男人适才杀害的众人血迹,是三十多名修士葬身之处,他竟然欲在此地强要她?!「乖一点,别惹我生气。」斐向寒见女人眼眶含泪的模样,心中涌起更加狂爆的欲望,他情不自尽的气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他暗想到女人还是受虐的模样最美,瞧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小脸蛋,真是该死的动人。他粗鲁地将女人的衣衫撕破,只剩下碎布挂在身上,她的美背与翘臀彻底的曝光,夕阳的馀晖之中,女人莹白如美玉的肌肤洒上一片耀眼的金黄,煞是动人。尤其配合上她小脸上的恐惧与屈辱的表情,天!他恨不得狠狠地操干死她!99 魔修之祸-3 (虐H)斐向寒光看就觉得血脉濆张,他完全不管女人的蜜穴是否能够承受,只撩起长袍,褪下亵裤,双手拨开女人的花瓣,迫不及待地一个挺刺,就把火热坚挺的巨大狠狠刺入她依旧乾涸的花穴中。「啊……」尖锐的疼痛之下岑竹小脸惨白,忍不住发出沉痛的哀鸣,她冷汗直滴,感觉自己下身被一个坚硬如铁的炽热巨龙直接捣入,她痛得全身不停地颤抖。这样的屈辱掠夺,这样无情的肆虐,这仇,她定然不忘!!「贱人,你真是该死的紧,实在太会吸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让男人更加狂猛,斐向寒的兽性被彻底激发,他低吼一声,毫不留情地重重抽送著,他闭目感受肉棍被女人的蜜穴层层包裹,热铁不断地被女人的肉壁狠狠吸吮,这般强烈的快感,令他快爽上了天。高速而强烈的撞击下,岑竹的肉穴渐渐的渗出湿滑的花液,润泽了几乎受伤的花穴,这应是阳之力的神效,毕竟她的心里只有恨意,但经过淬炼的身体明显更为敏感,连这样暴虐的欢爱,她的下体都能够渐渐地渗出蜜液。岑竹的胸部因身後男人猛烈撞击力而道重重压向眼前的大树,她疼得俏脸一片惨白,贝齿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疼痛呻吟。她从未真正恨过一个男人,即使被迫与师父及师伯等三人交欢,他们亦不曾用过如此粗暴的手段,她方知道原来之前的是交合,师父们堪称温柔,而斐向寒的交合,根本就是强暴。她美目含泪,却始终不让泪水滑落,她不愿在男人面前示弱,她是岑竹,坚决不向命运屈服的岑竹,有朝一日,这个屈辱,她定会连本带利的让斐向寒偿还。「叫啊……怎麽不叫?」斐向寒被岑竹紧窒至极的花穴咬得阳关一松,差点阳精一泄,他低哼著,不愿意这麽快就缴械,他左手定住了岑竹的纤腰,右手拍打著她白玉般的翘臀,他要让身下的女人哀号,求他狠狠干她。岑竹依旧咬著下唇,忍受著花穴间男人霸道而不留情的冲刺,他的热铁每下的撞击都让她的嫩穴生疼,即使不看也知道下身的小穴定然红肿不堪,更可恶的是男人竟然大力地拍打自己的臀部,她何曾受过如此的侮辱,气得全身发颤,蜜穴直缩……「他娘的,你竟然这麽会咬……」斐向寒快被身下女人夹死了,此女当真是极品,清丽的面容下竟又有这样令人销魂美妙身躯,她的花穴更是难得的名器,一层一层紧紧的狠咬著自己的男根,让他嚐到未曾有过的极致快感。「你真是他娘的迷死人,哥哥非要干死你这淫货……」斐向寒低低叹息,为何自己未曾在见此女的第一眼时就将她抢夺至自己的身边,日日夜夜狠狠操她。他白白损失那麽些岁月,今日非要好好的干个够。岑竹闷哼著,任男人在身後死命的抽插,亦不肯求饶,她的双手被粗糙的树皮磨伤,胸部也因一再的撞击而微微发疼,但这一切的痛楚皆比不上男人下身残忍的掠夺,他每一次的挺进都攻击到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拔起都似乎将自己肉穴里的内壁也一起括出一般,他的肉棒与男人一样极端的残暴,总是不管她的花穴能否承受就高速的抽插著……「叫……哥哥要你叫出声音……」斐向寒俊眉一皱,自女人身後伸出手指大力的揉捏著她的嫩乳,两指用力一夹,女人粉色的娇嫩乳头被他往外一扯,「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色长线,岑竹终於忍不住痛呼出声。「哈哈……好听……再多叫些……」岑竹吃痛敛眸,晶莹的泪珠无法控制地垂落而下,她受不了疼痛,哀号道:「你乾脆杀了我吧……」她的花穴被插得又是疼又是麻又是酸,整个火辣辣的一片酸疼感。她恨不得男人一剑杀了她,也好过他粗大男根的凌迟。「你想死,没这麽容易,若是你咬牙,我自是有办法让你吊著一口气,让你活生生的被我凌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男人优美的唇瓣却吐出最变态残忍的话语,岑竹毫不怀疑男人有这种本事,她只能小声低泣著,任男人不断地挥『剑』挺刺。「我……恨……你……」岑竹咬著牙,用破碎的声音吐出自己心中的怨恨。她恨自己实力太过渺小,恨她修为不够高深,恨男人无情的暴行,更恨自己淫荡的身躯,竟然在男人百般凌辱的对待下仍产生疼痛的快感……「哈……哈……」斐向寒似乎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他甚至停下男根的抽插,大笑数声。「你越恨我,我干得越爽……来啊,用力地恨我吧!」斐向寒邪魅的眸光一闪,下身的动作越发残暴而狂野,他滚烫有力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的身躯,他的大手将岑竹丰盈的胸乳蹂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力道粗鲁至极令岑竹因疼痛而呻吟……「住手……痛……」她欲躲开男人上下的攻击,全身却被牢牢的绑住而动弹不得,她蛾眉轻颦,眼泛泪珠,不断地痛苦呻吟,男人反而越听越兴奋,大手越发用力。岑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还要多久,她不知道男人到底何时才会停止,她只知道她全身早已失去力气,她的双手被困绑的已经失去知觉,只有花穴本能的仍在收缩著……「你的惨叫声怎麽这麽迷人呢?乖,打开点,让哥哥再插深一点……」斐向寒有些受不了了,那紧致的触感令他每次的抽送都必须大力的抽动,他感受著她的花穴一寸寸的吃掉自己的男根,他再一寸寸的拔起後再狠狠的没入,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循环,就让他彻底地迷失自己,他在她的美穴中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忘了现在是在野外,他就在这天地之中,在广濶的星海底下,狠狠的干著世间最美的花穴。过了不知道多久,岑竹的双手被男人解开,他将她翻过身,将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大手托住她小巧的臀部,让她背靠著大树,『噗!』一声,将硕大的男根正面的插进了她早已淫靡不堪的泥泞花穴中。他狂野的插入,抽出,再整根插入,抽出,次次都捣入女人最幽深的花心……岑竹被插得神智已然不清,她只馀身体本能的反应,连呻吟都是那样娇弱无力,她的背随著男人狂暴巨物的抽送而不断磨擦著粗糙的树皮,白玉无暇的背此刻血淋淋的一片,她已经失去了痛感,终於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中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斐向寒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他健硕的身躯一阵哆嗦,将精液射进了她子宫最深处……100 阴错阳差-1云开日出,两名元婴级修士特地收敛威压,站在飞行法宝之上。日阳在两名紫袍男子身後闪著耀眼光芒,傲然而立的二人,居高临下地看著千叶门大厅。千叶门纵有护山禁制在此,但面对二名元婴中期的修士,这禁制实在太过薄弱,丝毫无任何作用。男子微眯凤眼,冷冷问道:「师弟,真是此地?」将近一年的时光,他放下修行四处奔走,到处明查暗访,只为寻得叛门孽徒兼心爱女子的下落。被背叛的锥心之痛,时时地提醒著自己曾经的愚昧。身旁俊雅如仙的紫袍男子微微笑道:「暗部传来的消息不会有误,岑竹的面孔他们自是印象深刻,如此绝美面容世间岂会有第二人?」「你通知宇文修师兄了吗?」鳯眸男子,即秦靖问道。「他说一会儿就来。」陌青梓浅笑道,只有极度熟稔之人才能看穿他的笑意并未达眼底。千叶门最高修为的修士不过是元婴初期,论实力一个元婴中期修士绝对是绰绰有馀,而今秦靖居然要他传信予千里外的宇文修,可见秦靖对岑竹是如何地誓在必得。别说秦靖,便说他对岑竹,何尝不是又爱又恨呢?!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下一刻竟趁乱逃跑,将近一年的时间,岑竹岂会知道自己是如何痛苦?他爱的,他在意的,他想占有的,岂只是她的身体?将近一年的时间,陌青梓想了很多。也许他们师兄弟都有错,错在把她当成禁脔,错在未得到她心时,就急切地占有她的身体。如今她一逃再逃,又是谁造成的错误?将她的心推离天剑门的推手,谁说没有他自己?但他能理解其他两位师兄的痛苦,因为她的身体,彷佛一种会让人上瘾的毒药,一但沾染上,就再也无法回复清明。只能永无止尽地渴望。爱与欲若是相结合,的确会令人万劫不复。他们三人都爱上她,所以不断地渴求她,纵然都已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那甜美的滋味,一旦嚐试过,该如何戒除?「罢了,不等了!我们二人已足够。」且不说二人的实力远胜千叶门唯一的元婴修士,就说他二人所代表的,天极第一修仙门派天剑门,也绝不是千叶门招惹得起。两人前往千叶门大厅,直接在大殿上停住脚步。一名身著千叶门修士的男子连忙迎上来。「两位前辈请问有何事?」低阶修士连忙堆笑,深深一揖。「请转告贵派玄瑶道君,说天剑门二位道君来访。」陌青梓语毕,稍微释放元婴修士的威压。千叶门筑基弟子脸色苍白,自知眼前二位俊美似仙的前辈实力惊人,所言非虚,连忙再次恭敬一揖道:「前辈请稍候。」他连忙唤侍女上茶,自己赶紧御剑往元婴老祖洞府而去。「一会儿打算如何开口?若玄瑶道君死活不认岑竹在千叶门,师兄打算如何?」陌青梓密语道。「见机行事便罢。」秦靖密语回道。「未知两位道君来诚,玄瑶真是有失远迎,望二位道君勿怪。」一名美貌女子身著杏黄色道袍远远走来,语声轻柔婉转,神态自是端庄严肃,明眸皓齿,眼尾隐含煞气,轻飘飘地来到大厅。此女即是玄瑶道君,她是天极少数元婴女修之一,脾气向来颇为自傲。但面对天剑门元婴道君,只得收敛平日的气焰。「玄瑶道君毋须多礼,我二人前来,是有事相询。」秦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来意说明,「据说本门叛徒岑竹日前出现在贵派,想请玄瑶道君把逆徒还给天剑门。」「天剑门叛徒岑竹?不知此女是何模样?修为又为何?」玄瑶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白豹之主?!前日巧遇白豹之时,它已是有主之灵兽,这两日不断胁迫威逼,白豹却始终不屈,莫非与此女有关?「岑竹面容清丽无匹世间罕见,若曾见过定然不忘,至於修为,当初离开天剑门时是筑基期。」陌青梓温雅浅笑,提及岑竹时的语气温柔得彷佛足以融化世间寒冰。玄瑶柔声道:「二位道君请放心,若此女当真隐身千叶门,本道君定然将她擒拿送至天剑门。」这句话的另一个解释就是岑竹现今不在千叶门,二位道君请自便。玄瑶虽然眉目不变,心中却隐含妒意,白豹是她先发现,当初为使它认她为主,她甚至下过重手让它受极重内伤,需要高阶女修的元阴方可治疗,否则不论是白豹或者是低阶女修定然双双丧命。第三部101阴错阳差-2毕竟低阶女修的元阴之气不足以治疗八阶灵兽,除非元婴期女修士的元阴,而岑竹不过是小小的筑基女修士,看样子白豹之主应非天剑门所寻之岑竹。玄瑶自是不知,白豹所受重伤除高阶女修的元阴外,纯阴之体的阴精亦有疗效。玄瑶暗暗嫉妒成为白豹之主的女修士,不论是谁,想必都是以自身元阴换得白豹忠诚,当初她第一眼就看上此灵兽的实力,想不到它死活不肯,拚死逃脱。好不容易在千叶门又发现白豹踪影,谁知它竟已认主。这般高阶又能化身为人形的灵兽,竟然就这样便宜了别的女修,她心中又妒又恨。秦靖面色淡淡道:「但我却自你身上感应到岑竹之气,玄遥道君打算如何解释?」「这绝不可能,我未曾见过令徒。」玄瑶蹙著秀眉否认。「是真是假,拿出你怀中之物便知。」秦靖脸上挂著幽深难测的淡笑。玄瑶原先美丽的脸猛地扭曲,她咬牙道:「此乃本道君之灵兽,岂能随便曝露。二位道兄今日之举,莫非欺我千叶门无人?」「玄瑶道君何出此言,我二人绝……」秦靖神色淡漠,话语被一道熟悉的遁光打断。瞬间,大厅之中出现第三名身著紫色道袍的元婴道君。「在下天剑门宇文修,久仰玄瑶道君大名。」炯炯的双眼略显锐利,英俊而跋扈的神态正是闭关许久的宇文修。玄瑶脸色大变,恼怒道:「天剑门莫非要以多欺少?传扬出去恐怕不太好听。」三名元婴中期以上的修士同时现身千叶门!莫说三人,便是一人依她现今的实力亦是远远不及,这三人远道而来,只为寻找叛徒?这未免太过!!「玄瑶道君多虑了,我天剑门岂会做出以多欺少之事,在下只是在道友身上感应到叛徒之气,还请道友直接将袖中物事拿出为好。」秦靖冷冷道。玄瑶咬牙切齿,她好不容易到手的灵兽,莫非三人竟要趁机讨要?但三人的实力皆远胜於她,她也只好强吞下满腹委屈。她右掌一翻,手上出现一个玉盒,此玉盒是她当初与白豹失之交臂後费尽千辛万苦精炼而成,对高阶灵兽有著神奇功效之法宝,可惜玉盒有使用上的限制,镶嵌的上品灵石只可发挥一次效力,过後即成废物。秦靖脸色微变,神识一扫後即微皱著眉头道:「盒中之物虽非岑竹,但却带有岑竹之灵气,有请道君将玉盒打开。」玄瑶脸色唰地难看至极,她默念法诀,一道白光一闪而出,俊美如画的白发男子脸色惨白形容狼狈地站在大厅之中。当他现身,秦靖等三人同时脸色一变。宇文修低声道:「八阶灵兽竟成为岑竹的契约灵兽!」此事简直不可思议,莫说越级收灵兽,甚至连灵力相同等级的元婴修士都不见得能收服的高阶灵兽,竟然被低阶修士所收服?!三人此刻心中都浮现共同的疑问与嫉妒,心道:「八阶灵兽化身为如斯俊美男人,他与岑竹只是单纯的灵兽契约?!」秦靖为寻岑竹饱嚐相思之苦,岑竹竟收下八阶灵兽,日日有此等俊美男子在身边,她可曾想过自己?陌青梓见白发男子美貌,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找到岑竹,逼问两人到底有无『特殊』关系。宇文修边看著白发男子,嘴上边扬起恶意的微笑,岑竹的胆子真是越发张扬,这等貌美灵兽竟然还敢收下,看样子真得好好教训才是!秦靖冷冷开口道:「看样子此灵兽是叛徒岑竹的灵兽,它契约的另一端的确系著天剑门叛徒,如此在下就替劣徒将此兽带走。」「此灵兽是在下之物,三位道友莫非要强抢?」玄瑶简直不敢相信,三人大言不惭来此地寻徒,如今徒弟未寻到,竟要把她好不容易囚禁的灵兽带走?这实在是欺人太甚!!「玄瑶道友此话严重,这灵兽乃天剑门岑竹修士之契约灵兽,莫非道友要恃强凌弱?道友此举是欺我天剑门无人?」宇文修脸色一变,乌黑的眸子中霎时透出肃杀之气。玄瑶看了下三人的脸色,小心斟酌著用词:「三位道友不是提及岑竹是天剑门叛徒?既然都背叛师门,此灵兽就不算贵门派修士之契约灵兽了。」白豹是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重新抓来之物,她实在不甘心就此拱手让人。「叛徒也是徒弟,否则何需我三名元婴修士前来?玄瑶道友还是物归原主的好,否则……强抢他人之物的罪名,只怕会落在千叶门头上……」陌青梓温雅一笑,衣角飒飒飘动,身姿伟岸,全身散发无形威压。「你们……」玄瑶张口结舌,一时间竟想不到任何反驳的话。「既然道友也同意,那麽我们便把灵兽带走。」秦靖双手一挥,孟极化为原形,被收进法宝天地一炼炉中。有了岑竹的契约灵兽在手上,透过灵兽与灵兽之主的感应,相信寻找到岑竹绝非难事。「我等就此告辞!」宇文修开口道。瞬间,三道遁光高速离开。留下气得七窍生烟的玄瑶在地上用力跺脚,她的手握得死紧,指甲深深的扎入肉中,她双目气愤得暗红,天剑门,天剑门,天剑门!!!!这等毫不留情的践踏侮辱,总有一天,定要叫他们全部偿还!102 飘渺谷-1 (H)岑竹醒来後,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屋内。她打量著周遭的环境,只见此屋甚是奢华,是她穿越以来不曾见过的豪奢。精致美丽的红木大床上雕刻著龙风呈祥的图腾,四周俱是红木雕刻的精致家俱,圆桌上摆放著精致的瓷器。这里一点都不像修真者贯住的地方,比较像是俗世里富户所居。岑竹见自己的衣著已换成修仙者的黑色道服,这身黑不是魔修的道服吗?她运气感受全身灵气的流动,真气未见减少,反正有少量的增加,而之前被迫野外交合时身上的伤痕,竟消失无踪,莫非是阳之力改造体质的结果?!当岑竹正想默念法诀,进入卷轴内之时,突然想起此时身处敌营,若冒然进入卷轴内,曝露了卷轴之秘,可就得不偿失了,阳虽说非纯阴体质者无法进入,但万一这个本领高强的魔修有其他秘法?不行,她必需守住卷轴,不能被斐向寒这变态得到。她起身欲往屋外走去,却发现房内被下了禁制,她被困在屋内动弹不得。「该死的斐向寒……」岑竹满面纠结,她被这男人强暴後还囚禁起来,他到底要做什麽?元婴修士的力量如此强大,她该如何逃走?孟极……孟极被囚禁起来,又有谁会去救他?岑竹一时心乱如麻,只觉前途黯淡。「醒了?」依旧是一身血红色大氅及黑衣,斐向寒嘴角微扬,俊脸上满是笑意。岑竹心里暗哼,一双灵动美眸上写满怒意,好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坏女孩,你怎麽这麽不乖呢?暖床女侍还敢这麽瞪主人?」斐向寒一手托起岑竹下巴,灼热的气息轻吐在她的唇间。「谁要当你的暖床女侍!」岑竹美目上写满浓浓的恨意,她绝对不会忘记男人对她的羞辱。「你越瞪我,我越开心!!来吧,再瞪凶猛些。」斐向寒薄唇微扬,邪魅的俊颜上一脸满足,似乎女人越是恨他,他越开心。岑竹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想再辱骂男人,男人越是喜欢的事情,她越是不会去做,她就是要与他对著干。她深深吸口气,压下胸口高涨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地问道:「这里是哪里?」斐向寒道:「此处是飘渺谷,我的私人基地,今日起,你就随身侍候我的起居,当我的侍女。」男人一副彷佛给予岑竹天大的恩赐的模样,令岑竹气极,她强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回答:「若是我不答应呢?」斐向寒冷冷一笑,语带威胁道:「飘渺谷男修居多,若是你不侍候我这个主子,那麽便去侍候上百甚至上千男修吧,我想他们肯定很想嚐嚐你那美妙至极的淫穴。」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可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碰岑竹一根汗毛,岑竹只能是他的,他独有的,任何人妄想碰她,必将惨死他的『横天斩』之下。「你……」岑竹小脸发白,她相信男人绝无虚言,若真被成千男修折磨,她真不知道会不会发狂,不,也许她根本活不下去。「小竹妹妹,你是要当我的侍女,还是要被上千个男修操?」斐向寒冷笑问。若是岑竹回答宁愿被千人操穴的话,他立刻把她压在地上狠操。岑竹脸色难看地小声道:「我当你的侍女。」斐向寒满意一笑,俊美面容上道不尽的倜傥风流。斐向寒挥手解除屋内的禁制,他带著岑竹到飘渺谷参观。飘渺谷植被繁茂,郁郁苍苍,此谷位於两山之间,而两山又是险峻雄奇,高三千多米,山上多嶙峋怪石,而飘渺谷绵延数十里,其中又设有两大禁制,天极中敢大胆闯入这号称魔修聚集之地,可谓少之又少。因此斐向寒也毫不避讳让岑竹得知此地有禁制,他自是要让女人甘心情愿的当他的侍女,不敢妄想离开。岑竹静静地随著斐向寒御剑参观,她心里面默记方位与资讯,打算寻机会逃离。斐向寒见女人难得的柔顺,心想:「女人果然就是女人,一旦身体被男人驾驭後,心里还不是会服了软。」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一方面对她的服从感觉到满意,另一方面却又微微失望,就这样简单的征服了一个女修,实在太容易。除了美貌外,实在不知天剑门那几个元婴修士是在执著什麽?当然,不可否认,她的小穴的滋味实在是妙美难言,斐向寒才刚刚想到岑竹的淫穴时,他的下身马上就起了反应。他向来不是隐忍压抑的男人,两人原本各自御剑飞行,他瞬间跳到岑竹长剑之上,大手一挥,在空中形成一个结界,直接将岑竹的道服掀开,扒下她的亵裤,并在瞬间除去自身的长裤,扶起男根便要刺入她的幽穴。岑竹吓得花容失色,她顾不得此时在半空中,连忙手拉著长裤,大声喝道:「斐向寒,你别欺人太甚!」这男人当她是什麽?居然参观到一半就欲行淫事,他实在是太不知耻。岑竹气愤至极,她正准备运起防御灵珠来抵抗这无耻之徒的兽行时,竟发现全身施展不出半点灵气。「别乱动,如果你再乱动,我就解开结界,让飘渺谷所有人都看到你被我干穴的甜美模样。」斐向寒边威胁,边将已经火热坚硬的男根在女人的穴口磨蹭著。「不……不要……」岑竹小脸惨白,这男人实在太无耻了,在半空中竟然又起淫心,她忍不住落下眼泪,觉得万分委屈难受。「梨花带泪的模样实在好生动人,你越哭我越想要狠狠地干你。」斐向寒也不解自己为何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当他看到女人时,似乎总克制不住干她的欲望,不管是她的何种姿态,不论是她的万种风情,他都爱极。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只知道此刻欲龙已经无法再忍受,他隔著道服狠狠地揉捏著她丰盈的娇乳,下身毫不迟疑的狠狠挺进。103 飘渺谷-2 (H)「痛……」岑竹疼痛的直发抖,她的腿一阵酸软无力,要不是男人紧紧的抓住,只怕她会在男人猛力一刺下直接软倒,跌下飞剑。「好紧……昨天干的还不过瘾你就晕倒了,今天非要狠狠的干够才行。」一定是因为昨天才干一晚上不过瘾,今天再狠操她小穴,之後,一定不会像此时这般饥渴,看到此女就忍不住想操她。「不……你快停……不要……」岑竹的纤腰被男人紧紧抓著,她双手不断的欲将男人的大手扯下,却不敌斐向寒的蛮力。斐向寒托住岑竹的下颚,将她侧转过来,他薄唇微张,伸出舌头舔弄岑竹的娇唇,岑竹此时被他干得身下疼痛,张嘴痛呼,谁知被斐向寒攒了个空,长舌直捣她的樱唇,不断翻搅吸吮。男人同时掠夺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是那样火热的冲击,她被吻的快喘不过气,她只能趁隙娇喘道:「轻点……」事既至此男人不可能放过她,岑竹只希望男人千万不要打开结界,否则真让她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实在不知有何脸面见人。她万分紧张的模样令斐向寒暗觉好笑,但男根因为岑竹的紧张而更加被吸吮包裹,他粗喘道:「你的小穴快把哥哥咬断了,放轻松一点。」他大手探进岑竹衣襟,玩弄著她早已挺立乳头,他用两指夹弄著,满意的听见女人的娇吟。「唔……」她的娇唇被男人攻占著,只能无助的呜咽,她敏感的乳尖让这可恶的男人揉捏著,尽管心中恨极,但花心一吐,淫水仍是无法自抑的流了出来。斐向寒感觉到下身的抽插渐渐顺畅起来,女人的淫液湿滑了她紧窒的花穴,让他的男根不再窒碍难行。他享受著被肉壁包围的快感,她的肉壁好似会的呼吸似的,一伸一缩,夹得他快美难言。半空中的交欢随然刺激,但是姿势难免受限,他想要用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去好好的操她的穴。他操控著她的飞剑,往谷中的瀑布前进。此处乃是飘渺谷内最大的瀑布所在,亦是平时斐向寒静思之所,他向来不喜让外人进入此地,故在此设了一处禁制,除他之外其他人擅入者,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将岑竹带至他私人之所。他只知道,他现在极想要狠狠的干她。一下飞剑,岑竹被男人抱在身上,他的下身依旧埋在她的体内,随著男人的走动,他的欲龙便狠狠的刮弄她的肉穴。岑竹的花穴不断渗出动情的汁液,她只觉羞愧,竟被男人这样强暴还会有感觉。被封住灵气的她,此时跟凡人一样柔弱,她只能任由男人抱著她,穿过瀑布,走进瀑布後方的洞穴中。洞穴之内显示男人平素贯常休憩之所,里面布置著豪奢的红木家俱,桌椅及木床,一应俱全。斐向寒将女人放到木桌上,将她的双腿摆放成M字,他大手一挥,岑竹的右手与右脚,左手与左脚,被两条绳索紧紧困绑在一起。「斐向寒……你到底要做什麽?」岑竹小脸上犹挂著泪痕,她被男人绑成这般屈辱的模样,小穴居然还泊泊的流出淫水。她的身体怎麽了?为什麽这麽淫荡?斐向寒邪佞一笑,道:「做什麽?我要做什麽你岂会不知?」他边说还边伸出长指探向她不断淌著晶莹汁液的蜜穴,他轻轻一括,岑竹的身体就一阵哆嗦,下身的汁液更加丰沛,红木桌上已有她流淌出的蜜汁。「好甜……」斐向寒将长指中的淫水放入口中,那意犹未尽的模样,让岑竹不敢直视他俊颜。岑竹心里暗骂男人无耻,但她更气的是自己,被这样无耻之男玩弄还会流出动情的花液。斐向寒试过不少次云雨之欢,每次他都贯用强取豪夺的方式,从来他都觉得女人的淫液很脏,这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花液,想不到,那滋味竟是如此鲜甜。他心底涌上渴望,想要更多。他拉出椅子,坐在岑竹面前,微低著头就是岑竹她最私密的淫穴。尽管下身的欲龙早已因渴望而疯狂叫嚣著,但他忍不住想再嚐花液的美好,那蜜穴的幽香深深的吸引著他,他终於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那花瓣般的美妙皱褶。「不……」岑竹娇躯一颤,她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竟然吸吮起自己的花穴,这里变态的坏男人居然如此认真的吸吮著,她的手跟脚都被牢牢的困绑著,只能动弹不得的任男人为所欲为,她不知不觉得闭上双眼,小嘴溢出甜美的娇吟,这呻吟声让斐向寒魂都酥了,只盼能做更多,让女人叫的更开心。岑竹下体的嫩穴被男人这样触碰吸吮,整个人都快化为一摊春水,盈盈的随波盪漾,由花穴窜上的阵阵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淫叫著,下体那张粉嫩的小嘴,随著斐向寒的吸吮不断地张合,似乎在催人好生疼爱般魅惑著。斐向寒粗喘著气,只觉越是吸吮却越是饥渴,他边吸边诱哄道:「哥哥喜欢听你叫,你叫我的都快喷了……」岑竹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令自己羞愧的声音,她忍受著身下酥痒的快感,只觉被男人舔得快要失去理智,斐向寒再也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将男根的圆端揉弄著她已然凸起的阴蒂……「唔……」受不了最敏感的阴蒂被这样淫荡而放肆的对待,她无法再咬紧牙关,只能本能的发出呻吟。斐向寒被女人的娇吟搞得快发疯了,他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阳物整根没入女人濡湿而紧窒的肉穴。「啊……」岑竹的眼神开始迷朦,清丽绝美的脸颊上有两抹动人的潮红,她的小嘴无法闭合,无意识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樱红的粉唇,随著男人粗暴的进出溢起破碎而甜美的呻吟……104 飘渺谷-3 (H)斐向寒的眸光转浓,他紧盯著小截软嫩的小舌,他重重的强吻岑竹,霸道的侵占岑竹嘴里的香滑小舌,他狠狠的卷起她的丁香,啃咬著她的津液……「唔……」岑竹被斐向寒的热吻及下身粗大的肉棒不断的进攻,她的蜜穴被刮的酸疼,长物不断的剧烈磨擦,让她又是胀,又是麻,她的甬道无意识的不断收缩,令斐向寒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狠狠的狂猛冲刺,似乎要把女人的肉穴干坏一般凶猛。「干死你……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他被岑竹肉穴快咬疯了,他激动的不断大力地前後摆弄著窄臀,每次的冲刺都深入女人的花心,他边干著小穴,边抓著她胸前高耸的丰盈,他仰起头享受著巨龙被湿热包裹的快感。「不要了……不要了……」岑竹被斐向寒干得早已无力,她的阴唇不断的被翻入又翻出,她小穴早被干的酸胀不已,当男人大力的抓著她敏感的乳尖时,她忍不住尖叫著达到高潮。「你这淫荡的女人,被哥哥干的很爽吧?」感受著女人高潮时肉穴那不断收缩的快感,他坚硬而巨大的男根迅速而猛烈的抽送著,他舒爽的几欲颠狂。「不……要坏了……」岑竹忍不住的直摇头,希望男人放她一马,她的花穴真的无法再承受男人无止尽的掠夺。男人粗暴而不温柔的进攻,让岑竹被他顶的快掉下桌子,他伸出大手牢牢握住她的俏臀,让他能够埋得更加深沉,他加速腰间的抽插,终於千馀下後,释了灼热的种子,浓浓的,灌进岑竹子宫深处。* * *风扬阁,是位於飘渺谷正中的一处气势恢宏之建筑,大厅占地数百平方米,是魔修贯常议事之所。岑竹沉默的跟著斐向寒走入厅内,心中虽然不明白为何魔修内部之事,要让她这麽一个外人来参与其中,但是表面上她依旧柔顺。她心知要让斐向寒放松对她的警戒,就是表现出全然的顺从。当斐向寒带著岑竹走至厅内最深处的雕龙座椅时,厅上的众人立即安静无声。「这位是我的新侍女岑竹,今後将与春花、秋月、冷梅、寒霜共同服侍我。」斐向寒当著在场众多修士宣布岑竹的身份,意有所指的表示,令岑竹感受到在场众多男修好奇与打量的目光。众修士跟随斐向寒多年,自是知道斐向寒的个性,这议事大厅向来不准侍女踏入,而今他却在议事厅内宣告岑竹是新任侍女,众人皆知其意义不止於此。岑竹神色自若的接受众人的打量,她并不好奇什麽春花秋月之类的侍女,更不好奇斐向寒究竟糟蹋了多少女人,她只在乎这卑微的身份是否方便自己寻机逃离此地。至於目前众人的露骨而暧昧的眼神,她也只能视若无睹。她神色淡漠的看了斐向寒一眼,欲成大事者,必先忍受非人的污辱,今日实力拚不过元婴修士,她认了!有朝一日,当她晋阶元婴,甚至化神,这些屈辱,她自会讨回。众人一阵喃喃低语後,斐向寒便暗示岑竹可以先离开,他继续与众人讨论庶务。岑竹柔顺的低头告退,便转身离开风扬阁。当她走出了风扬阁,来到无人之地时,她脸上的柔顺就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气愤难平的怒气,随後,怒气渐渐消失,留下神色平静的面容。成大事者需得忍人所不能忍,这些屈辱只要记在帐上,却不能刻划在脑海里,若时刻都只记得气愤,那麽反而容易产生心魔,甚至入了魔道。现在最重要的,仍是修炼。有实力才能逃出飘渺谷,有实力才能把自己的灵兽救出。岑竹默念了一遍清心诀後,才缓慢的开始四处暗暗探访。她一路仔细观察飘渺谷地形,试图看出这禁制中最弱之处。当她略有心得,准备回房间好好安静的思量之时,遇到两名貌美女修守在她房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紫衣女修身材较高挑,瘦削而娇美的脸上带著一抹不屑的微笑,而绿衣服的女修则是圆脸,相貌颇为圆润讨喜,可惜脸上的狰狞破坏了她本应甜美的俏脸。「两位道友有何指教?」岑竹面带微笑,对於女人她向来都不吝啬笑容,即使身处敌营亦然。见岑竹笑的可人,紫衣女修一怔,随即冷冷开口道:「你就是主上的新侍女吧?」她心中暗觉不妙,此女面容清丽出尘,别说世间少有,就连美女如云的修仙界,亦未曾见过,若此女成为主上的新欢後,她们几人便再无出头之日。「我是岑竹,你们好。」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岑竹连忙对著两人笑得灿烂,希望博得两人好感,让她将来脱逃之路上可以有坚定的道友。其实说道友未免太一厢情愿,其实她只是希望两人不要像天剑门的郑兰宜一般,玩心机、争风吃醋或设计陷害云云,她就谢天谢地了。「哼,我们哪有你好,听说今天还被主上带到议事厅了,真是狐媚的女人。」绿衣女修脸上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秋月,别这样失礼。」紫衣女修斥道。秋月嘟起小嘴,不满道:「春花姐你怎麽反帮外人。」春花冷笑道:「都是自家的姐妹了,秋月莫要失礼。」那咬牙的语气,连秋月都知道,所谓『自家姐妹』四字是多麽的讽刺。岑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理会两女的挑衅。春花挑了挑眉,冷冷道:「你是何来历,为何会与主上一同返回飘渺谷?」春花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一来是对新人下马威,二来欲问清楚岑竹的来历,以便寻机会将她赶走。「在下乃一名散修,在俗世碰巧偶遇『主上』,他认为我心灵手巧很有做侍女的天份,便将我带回。」虽然心下厌恶斐向寒,但此时逞一时口快不过是愚蠢行为,在两名对她明显有恶意的侍女面前,若被抓到把柄只怕吃不完兜著走。「真是这麽碰巧吗?俗世如此之大,主上偏偏遇上你?分明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主动勾引主上。」秋月不屑的撇撇嘴。「妹妹啊,姐姐劝你说话可得小心,万一此话传进主上的耳里,後果可就不堪设想呢。」春花做作的叹了一口气,柔媚至极的声音带著一丝嘲讽。岑竹心里暗哼,这个春花心计颇深,表面上是警告秋月不要乱说话,实际上是意有所指的警告岑竹,别将今日二女之言告诉斐向寒。这种攻於心计的女子,真是不简单。岑竹面上依旧云淡风清,她就像个旁观者一般,看著两个跳梁小丑在演戏。「她敢!!」秋月不以为意,她才不害怕这个只会傻笑的怪女人,主上对她肯定只是一时新鲜,没多久就会对这个没个性的女人厌倦。看了岑竹依旧不愠不火的表情後,春花与秋月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释然。她们跟随主上数十年,自然知道主上的品味,主上喜爱有个性的女人,才不是这种只会傻笑,毫无情绪起伏的花瓶。春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温柔的开口道:「你就好好的服侍主上吧,记住,主上喜欢温顺的女人。」秋月在一旁笑著补充:「最好没有半分违抗。」呵,这傻女人一定很快就会被主上抛弃了。「谢谢二位道友的指导。」岑竹清丽的脸庞挂著由衷的笑容,她已经藉由两个侍女口中,得到最宝贵的讯息了。「自家姐妹毋需客气。」春花一笑後,便领著秋月一同离开。离去的两人脸上俱挂著满意的神情,而身後的岑竹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