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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性奴集中营(全文)-26
匿名用户
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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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二章一直往前的魉等人因为我这一惊叫,全都转过来了。天!魅的声音似乎一下从地底下抽出来,怎麽会这样?追上去。魑已经走到最前面去了。由於是痴用跑的,所以等我们追上去时已经离厨房很远了。停。追在最前面的魑猛地停下,痴在转圈。怎麽会这样?从我们的这个地方可以很清楚看到痴跑的轨迹是个圆圈,当然这个圆圈是很大。先追上去再说,按他们那样跑准得跑到池塘那边去。但这两人实在跑得太快了,等我们追上去时,虽然还没到达池塘,可抬眼已经能看到池塘上的水波了。你们?被我们截下的狂起初是很奇怪地看著我们,在听到我们的发现後也惊讶地睁大眼睛,嘴里只喃著,怎麽会这样?我没有转弯。在魑的几句温柔话语安抚下,痴已经乖乖地站在魑旁边了。不过这次也多亏他闹脾气,不然我们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了。只是这是为什麽呢?明明很确定自己是直跑的,但为什麽会成转圈了。伶跟虞两个往前跑。魉忽然说道。明白他的意思,我跟蓝虞分成两路跑开。不过,跑了蛮长时间他们都没有追上来。难道我不会转弯,也就是我跑对了,心里这样兴奋的想著。但是这兴奋的感觉没多久就被打破了,因为我已经感到我转弯了,我又往樱花林那边跑去了。怎麽会这样?一手捶向一旁的树干。从後面追上来的是魑跟魅两人,虞拐到左边了。怎麽会这样,我明明已经注意这个问题了,怎麽还会拐到这边呢,而且每次都拐到这边。有些泄气地跟在两人身边回到原先地方。到了那後,蓝虞已经在那了。看来伶是我们当中支持最久的。魉总结著。为什麽会这样?我每次都往西边跑去,而蓝虞刚刚也是往东边走去,难道这地方还分人不成。我的眉头绝对皱起来了,声音也有些不耐烦了。先回去再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一旁的狂出声。的确再不回去的话,被他们发现的几率很高。趁著天还没亮,我们赶紧回到墓地。地点还是在魉的房子里。回去时,以为会看到魉安排的住进来掩饰的人,但并没有看到。人已经回去了。有些东张西望的我,让魉看出了苗头。被魉这麽一说,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过来分析情报吧。魉率先坐下。从这里来看,正中央的那条路是正确的路了。但是我们谁都走不出去,都会自动转弯,而且每个人转弯的方向都不一样。我觉得很奇怪,转弯就不说了,为什麽我每次都是往右边转,而蓝虞是左边。最奇怪的就是痴了,都是转圈。我接过话,这是我目前最疑惑的地方。这点应该没有什麽可疑的地方。魑淡然的声音响起,你们不觉得他们刚刚跑的样子很像小孩走路。怎麽讲?我问他。像小孩走路,怎麽会呢。小孩走路之所以会东歪西倒,是因为小孩没有腰。就像刚刚痴跑时,就是围著一个圈在跑。而且跟在他後面的狂,虽然是跟痴一样转圈,但他的身体明显是向左边侧,也就是说如果狂单独跑的话,绝对会转到左边去。但是,小孩是东歪西倒,我们是一边倒。魅提出疑问。这就是跟身体的习惯有关了,每个人的身体都有自己倾向的一面,只是平时是看不出来。比如我们走路,有的人会一直走在左边。狂接过魑的话,当然也有一种人,是往跟他一起走的人那边挤去。我们几个互相望著,最後痴提出疑问,那为什麽会这样呢?你们不都说这树林会使人头晕吗?我看问题应该出在这里。狂依旧是他懒散的姿势,而能做到这点除了那些树木,我还真想不出什麽东西。可痴不是说那树是很普通的吧。k外表普通吧,里面想怎麽改造都可以,毕竟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再一次听到他们提到那些人,我好奇地问道,那些人是建造这个集中营的人吗?你要知道吗?知道了你就一定得死。狂笑嘻嘻地说著。那还是不要了。我赶紧摆手,为了好奇而让出自己的生命,我绝对不会这麽傻的。哈哈,你出去後就是跟在魑的身边了,到时也会知道。不过,说到这,他微微皱起眉头,这个地方的存在还真让我惊讶,之前虽然有怀疑过这个地方的存在,但是亲眼见了才觉得恐怖,那些老狐狸。发完牢骚,狂继续说道,我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当然魉也是。不过在外面时我们都没见过他,也没听过他。虽然这并不稀奇,因为我们是分属不同的部门,但以我们的身份,会有没听到的人,就是奇怪了。这家伙,大概是上层的一员吧。最後一句狂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著。这些事可以等到出去後,用来联络感情。魉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这说明他极不愿意我们谈论有关他的任何话题。狂耸肩一笑,OK,不谈就不谈,我们继续刚才的话。这对正听到高潮处的我来讲自是可惜,不过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事。第一八三章这回不要再打岔了。魑看了狂一眼。狂的反应只是笑笑,并未有更多的举措。我们都隶属於一个很大的组织,这里面厉害的人不少。对於让一棵普通的树木里具有迷药的功能并不是一件难事。魑匆匆介绍他们的情况,便把话题装正。当然我们谁都没有闻到异味,这并不是难事了。问题是这个味道是不是会使我们的脑子变迟钝。我不觉得我们的脑子变迟钝了。魅沉思片刻道,如果脑子变笨的话,那我们的行动也会迟缓。事实上除了头晕,我们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而且在习惯後,那种头晕也感觉不到了。会不会是这味道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所以我们感觉不到了。狂接过话,而且我们只在那里才会迷路,在其他地方都不会迷路。我说,听著他们的分析,另一个感觉爬上我的心头,你们觉得那树林很大吗?大。回答我的是蓝虞,我们当日进来时也是跑了很长的时间才进来的。可现在我们跑的时间比那时更长,按理说我们应该出去了。但因为不停地迷路,我们就一直停滞在里面。进得来出不去吗?痴无礼地问魉,你不是说外面有人接应我们吗?那你叫他把我们都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魉笑笑,自是未把痴的无礼放在心里。你们无法联系?我问他。在听魉说外面有人在接应我们时,我一直以为他可以跟外面联系。能联系的话,我也不用跟你们合作了。魉摊开双手。那只能靠我们了。选秀也快开始了,时间已经很赶了。我们要再行动一次。魑道。根据我们目前分析的结果,樱花林跟池塘这边是连著,也就是说这个集中营的内部至少是个圆圈。而最可能的路线,就是厨房正前方的树林,但这条路线会使我们迷路。至於头晕,也只是在这条路线上才感觉得到。也就是说他们只在这条路线上动了手脚。这样这条路便成了我们最重要的选择,而且我跟蓝虞又是从这条路进来的。接下来我们又出去调查了一次,但结果跟上次差不多,而且更坚定了中间那条路线的可能性。在这期间,集中营的性奴已经为选秀忙开了。选秀是他们最後的机会,而对手越少越好,从偶尔一次去食堂,见到比之前空旷许多的食堂,我知道有不少人已经成了这场选秀的牺牲品。再从痴的口里知道,集中营的疯子又多了,听到这件事时,在一旁的魅冷哼一声,说他都白忙活了。这个把人命当儿戏的男人,那时我真的很想摔他一巴掌,尤其在想到育也是死在他的计划中时,就更恨他。但目前跟他是合作关系,让我只能白眼送上,不能再多做什麽。不过不仅宿舍那边的性奴在闹,墓地这边这几天也不太稳定,这倒不是墓地里的性奴内讧,而是宿舍的性奴有不少冲进墓地。因为谁都知道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是这些墓地里的性奴。这事给墓地的性奴带来极大的不便,因为他们一方面要掩护我们,一方面又要应付那些性奴。墓地的性奴是很厉害,但面对有组织精神体力又陷入疯狂状态的性奴们,解决他们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其实这个行动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但每个季度还是有性奴集合起来进攻墓地。久而久之这也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还好这次大家是集体行动的,墓地里的性奴不像往年那样各干各的,这使得解决他们的时间少用了不少。而据魉等人说,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监视他们。所以他们虽然是集体行动但表现得并不明显,而这当中痴又发疯一次,带著疯窝的疯子冲进墓地帮了很大的忙。这边宿舍的性奴在捣乱,但另一边却有件好事。那就是上面已经口头认可麒的身份了。魅跟我们说这件事时,我奇怪地问他魅是怎麽跟外面的人联系。书阁是这里跟外面的唯一联系。每月开启三次,专门交性奴一些社交礼仪。当然不是派人交的,而是通过影像的方式。这是魅当时对我说的。我之前一直以为书阁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但现在知道原来是用来做这个。毕竟只懂得床上技巧,其他却是一无所知,算不上一个好的性奴。怪不得他们还取了个这麽文雅的名字。我那时暗笑。麒当上先生,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自由出入厨房,同时可以知道这里的职员是谁。第一八四章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职员麒都能见到,其实这里每个人都有很明确的分工,负责照顾性奴饮食的厨师,还有就是负责一些生活起居的职员。而像先生则是这些性奴的领头人,负责登记性奴,同时维持这里的秩序。最後一点当然是摆设的,从麟以前怎麽对待性奴就可以知道了。先生都是里面的人来当吗?我问魅。以前不知道,现在是这样。静下来时,我问了魅另一个问题,你知道生跟衣两人吧。从他们的口中,我知道曾有人暗杀过生,这也就说外面有人派进来。知道,这两人也是非性奴,是这里最老的非性奴。不过因为他们已经没什麽玩头了,所以一直没去理他们,没想到竟然能搞出这麽大动静出来。魅说这话时就差没掩嘴笑了,而我心里虽然有这个准备了,但还是对他这样的言语很反感。赶紧拿下个问题问他,那些人是怎麽进来的?你觉得如果我知道的话,还会呆在这里跟你这麽友好的聊天吗?小鬼。魅很是诱惑地抬起我的下巴,但吐出的话尽是奚落。小气。甩开他的手,我往旁边走去,若不是当时只有我、痴和他三人在,我才不问他。痴当然更不用说了,比魅还要仇视我。小鬼,我告诉你,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好处,并不是你将来跟在了魑身边,就意味著一切安全了,在我们上头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存在。别太天真。魅是扭著身子离开魉的房间,而还坐在一旁的痴并没有离开,他在等魑。选秀是在12月31号举行的,而在午夜零点时,那些被选上的性奴就会被带出去了。真是很有意思的时间。而我们的行动也是安排在12月31号,这个时间段自是危险,但也是这里跟外界联系最紧密的一次,我们的计划是如果那天从那条路还是走不出去,便只能打倒进来的人,从他们手中得到出去的方法。不过,根据魑他们进来的方式,这些人应该是坐飞机进来的,虽然谁都没看到过飞机。他们的飞机会不会停在树林那边。这话我是开玩笑说出来的,但很快被几人甩了白眼。摸摸脑袋,我勉强笑著,那地方怎麽也停不下一架飞机。魑,你觉得我们是直接从飞机下来的吗?魅似乎想到什麽了。我们是上了飞机,但是蒙著眼睛,而且当中我们昏迷过。这个飞机也许只是个障眼法。这麽隐秘的地方,除了飞机还会有其他方式?魅思考著,还是说他们是从秘密通道进来的,但这个秘密跟我们要找的出口是同一个地方吗?那个书阁有没有问题?听著他们的讨论,我觉得他们都没提到书阁,那个地方不是可以跟外面联系吗?那个地方我们进不去,但去过书阁的性奴反应,那里只有巨大的屏幕,什麽都没有了。魉回答。不过,不排除这个嫌疑,所以我们31号下午先进攻书阁。选秀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在那天所有性奴都不能进食,违规者是直接被抹杀掉。早上是性奴的集合时间,能站在那个大操场上的性奴才有资格参加下午的比赛。旭日尚未东升,就有不少性奴被淘汰掉了。有些是自动放弃的,有些则是敌不过其他性奴。不过不会出现调教原因之外的死亡,因为守则里明确规定不得杀人,因调教而死的不算。对於这个守则我现在开始怀疑了,既然都说了不能杀人,那为什麽还有性奴敢杀人,像已经死去的卫,当上先生麒。只要没人看见,谁知道你是被杀了,那守则只是用来束缚那些胆小的性奴,而且有些规则守则上没写,大家照样要遵守。比如不能在食堂里打斗,魅说到这里时看著魅笑,这条规则是我要求的。为什麽?我想我真傻,竟去问他这问题,反正不会是什麽好答案。我有时也会去食堂的,要是看到流血什麽的,多影响我食欲。果然是魅的答案。不过说,守则还是有它一定的约束力,尤其在那天。由於那些性奴根本就没有时间玩什麽调教了,所以在那天不会有性奴因调教死在其他性奴手中。31号早上是一场真正的生死搏斗,不过即使站到了操场上,还是有人会把你拖回去,所以并不是越早站到操场上就越好。最後一刻赶到操场才是最安全的方法。从形式上讲下午的比赛也很简单了,就是在那些人面前表演性爱和一些社交礼仪。那些人会跟这些性奴交谈从中得知他们的内在素质。这场比赛会在晚上10点之前结束,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他们要不停地表演性爱和社交礼仪。这些都是需要强韧的心志,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而从第二轮比赛中胜出的性奴便是被挑选出的性奴,不过这些被挑选出来的性奴未必就是性爱比拼中的最後的胜利者,这里是考虑综合因素的。不然,那些宿舍的性奴是永远不可能被选出去的,因为在体能上他们绝对比不过墓地的性奴。但是到这里,那些被挑选出来的性奴并不是就这样定夺了。虽然那些人已经宣布了他们获胜了,但是离开的时间是午夜零点。所以这场选秀明的说是只有两场,事实上有三场。在等待出去的两个小时内,被挑选出的性奴还要准备那些失败的性奴的反击。这时的反击对象主要是第一场便被淘汰下来的性奴,经过这麽长的时间休息,他们的体力早就恢复了。所以在体能上,被挑选出来的性奴完全处於弱势状态。这样淘汰下来,真正被挑选出来的性奴并不是很多。而这些性奴才是他们真正才想要的。想起麒也被选上,我多嘴问了当时也在场的他比赛的状况,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後来从魅的嘴里知道,他那时能选上是因为跟麟合作,只是那些人看上了麒,没有看上麟。而麟便是在最後关头把麒骗出去。第一八五章29号晚上我们就把计划定下来了,31号晚上进攻书阁,而这事必须在晚上7点之前结束。7点之前是比赛时间,而10点过後,形式上的比赛已经结束了,那些人会在哪里我们并不清楚,所以我们不能在书阁多呆。本来之前还考虑只让狂、魉两人去书阁,因为这样可以减轻被暴露的负担,但考虑到这场计划有一半是用运气在赌,所以最终还是决定一起行动。如果在书阁里找不到出路,接下来我们只有5个小时的时间来找树林外的出路,如果这条路还是不行,那我们只能跟那些人拼了。计划的安排不是很复杂,但难度是相当大的。首先武器上我们就输了他们呢。我们有的只是刀,但他们至少有枪;其次是人数上,先不说这里的职员,他们到底带了多少人进来我们都不知道,而哪些是职员哪些不是职员,我们也不清楚;最後一点就是对方是站在暗处的,虽然我们是暗中进行计划,但总的来讲,我们还是在明处的。其实这个计划最麻烦的地方,就是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行动。墓地里的性奴是一直掩护著我们,但我们并不能因此毫无後顾之忧。这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30号时,我出了墓地,是特地去找紫的,难得的是蓝虞竟也愿意出来。进入2栋时,发现并没有其他人住进来的迹象。不过到紫的房间时,却没发现他。这个时候不是进餐时间,他怎麽会不在宿舍呢?不会是出事了吧。蓝虞沉吟。糟糕!被蓝虞这麽一说,我这才想起紫也是选秀的参赛选手之一,其他的性奴肯定会把他当对手的,毕竟少了一个人竞争压力也小了一份。快去找他吧。我现在很後悔,应该早点想到这点的,说不定还可以叫魉让紫住进墓地。毕竟是这关键时刻,他未必会拒绝,我不是很肯定地想著。怎麽找?蓝虞反问我一句。由於我跟蓝虞的非性奴身份已经在集中营传开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两个反倒很安全。但即使这样,盲目地去找紫也是有危险的。因为那非性奴要遵守一切性奴的该死的守则规定。现在他们应该没心思管我们了吧。我分析著。紫那个人韧性很强,绝不会被那些人玩死的。。。。。。还是出去找他比较安全。打断蓝虞的话,我率先走出宿舍,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疏忽而让紫丢命,都已经说好了能带他出去,又怎麽能让他在这种事上丧命呢。你不愿去,我自己去。著急的心情,让我的口气十分冲。肯定要陪你去了,到时出了事怎麽办?现在可是关键时刻。蓝虞未受我的语气影响,冷淡地指出事实。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就跑下楼去了。先是在宿舍的周边找紫,但没发现。和蓝虞绕了两圈依旧没见到紫的踪迹,甚至放肆林那边也去找了,但都没找到。难道紫已经出事了,忐忑不安地猜测著,一颗心是七上八下。而我还赶得上吗?应该在其他人的宿舍里。我对蓝虞说道。要一间间找过去吗?不知道蓝虞会不会认为他跟紫的交情还好不到让他这麽拼命,所以我对他笑笑,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去找。你又胡闹了。蓝虞看我的目光似乎很无奈,我们先回墓地找魉,叫他派人帮忙找,这样才是最安全的,你认为凭你自己就可以把他救出来吗?别到时没把他救出,反倒把你自己赔进去了。蓝虞说完就往墓地走去。仔细想想他的话,我跟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太急了。蓝虞说得没错,只凭我一个人是不能把这件事情办好的,我绝对需要帮手。但是我也怕如果这样一耽搁,紫也许就被他们玩死了。都准备跟魉好好磨嘴皮了,但他一口就答应了。见我一脸不置信地看著他,嘴巴还微张著,他有些好笑地说道,这时候不答应你,明天晚上的计划你都不会有心情吧。原来如此,我点点头。魉是派了墓地的性奴出去的,我跟在那几人身後先是去了8栋,在麒那等了一会,便得到紫的具体情报。果然就像我所猜测的那样,紫被人抓住了,而且正受著非人的折磨。紫是被几个性奴带到7栋去的,我跟在那几人身後进了7栋,在3楼的一间宿舍找到了紫。第一八六章见到紫时,他的身体被折成一个W型绑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白色的***红色的血液交汇成一副淫秽却叫人害怕的图案。下身的後穴里一根大得不可思议的性具正扭动著,而前面的分身被一根细小的类似导尿管的东西插著,那东西插在紫的分身上,并不是阻止紫射精,而是要让那***一滴一滴射出来。现在紫的下身***并不是一滴一滴的,而是一摊一摊的,这说明紫被这样折磨了多长时间。不过,在他旁边的人身上的衣服却是整整齐齐的,也对,明天就是比赛了,他们又怎麽会浪费自己的体力呢。那几个人没料到会有人来救紫,微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走进紫,而墓地的性奴正收拾著那几个性奴。越走进紫,越能看清他脸上的扭曲之色。性奴的最大特色,算不算即使被这样凶狠地对待,但还是有快感,还是有射精的冲动。快速地把他身上的束缚拿掉,让他四肢放松地平躺在床上。抬头见他因为承受不住这折磨而流出唾液的嘴唇正不停蠕动著。我把耳朵靠近他嘴边。我放弃选秀了。。。我不会跟你们争。。。我放弃选秀了。。。我不会跟你们争。。。他就那样一直喃喃这句话。鼻头一酸,我赶紧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用袖子把他嘴边的唾液擦乾净,我轻轻拍他的脸颊,紫,没事了,你安全了。但是紫并没有清醒过来。把紫背上,我带他回到2栋,而墓地那几个性奴已经回去了。回到紫的房间,我直接带他进了浴室。满是鞭痕的身体,让我擦拭的双手发抖起来。那些王八蛋,狠狠地咒駡那些人,却更想骂自己。我竟然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给紫擦了药膏,我坐在床边等他醒来。明天就是选秀,只有到明天下午紫才算真正安全,但这期间他会不会就这样被人玩死呢。我害怕自己的这个想法。紫。俯下身,我要把他叫醒。肉体的痛苦稍稍减轻了,紫很快就睁开眼睛了,不过看他那双迷糊的眼神便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人根本没醒来。紫。我是伶,身体还痛吗?我看紫要起来,赶紧把他按住。你别起来,就躺著。伶。紫没有焦距的眼睛好一会才聚焦在我脸上,啊了一声,他恐惧地朝四周看去,那眼神似在寻找什麽东西,我知道他在找那几个人。就只有我们两个,谁都没有。你别怕。我安慰他。是你救了我,谢谢你,伶,你真的是我的救星。定下心後,他感激地看著我,既而问我,我们什麽时候能出去。明天就可以出去了。我放大脸上的笑容,高兴吗?太好了,我一直等著这一天。我好怕我挨不过,不过我终於挨过了。紫的眼眶湿润了,眼睫毛也被那泪水弄湿了。我放弃选秀了。。。我不会跟你们争。。。我放弃选秀了。。。我不会跟你们争。。。想起之前听到的,我继续朝他笑,嘴里也继续说著鼓励安慰的话。他放弃了选秀,把一切都赌在了我的身上。紫是那样纤细的少年。看什麽看,你不会以为这里就你一个中国人啊。那个对我说话的茶色男孩,眉眼是高高地上挑著,那是带上若有似无的挑逗的眼神。那个男孩,我那时在想,真是讨厌的家伙。可再见他,他卑微地跪在一个俊美的男孩脚下。那是个噩梦现实化的晚上。那时我在恨他。他说相信你,不想跟我合作。蓝虞说这话时,语气很平淡。可我却想号啕大哭,被人狠狠信任的感觉原来会让我这麽感动。那天我在想,我跟他是朋友。我会带你出去的。朝他伸出双手,你能起来吗?我现在要带你去墓地。墓地?不行的,那个地方像我这样的人是不能进去的。受伤的身体让紫不能做出激烈的动作,不然我准能看到他连连摇头的带上紧张的自卑。我不会让你死的。手环过他的腰,我把他抱了起来。趴在我背上,我背你。松手,在床前蹲下。伶。温热的液体掉落我因弯腰而裸露出来的颈脖上。伶。。。出去後我们一起回中国。。。好不好。。。颤抖的声音,颤抖的手,我低著的脑袋被抱入同样颤抖的怀里。嗯。。。我想跟你在一起。。。原来我的声音也这样颤抖。颈脖处的温热感觉越来越甚了,我已经听到颤进耳朵的抽泣声了。紫,我们去墓地,我不会让你死的。来,乖,快点趴上来。低低的嗓音,很是沙哑,我却故作潇洒,放心了,我绝对能背得起你的,不用担心的。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麽好过,连育都没有对我这麽好过。紫却依旧把我的脑袋紧紧按在他的胸前,其实我很笨的,明明知道是秀叫人轮奸我的,我却不敢告诉育,我怕他不相信我,会更讨厌我,可是育还是讨厌我了。紫?迟疑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不要回忆起这些悲惨的事。但我不能阻止他,因为我知道这些话他在心里埋了很久很久,他需要一个可以让他放心倾诉的对象。他们都说是育有洁癖所以才把我抛弃了,但我知道不是的。育气我懦弱,气我什麽都不争辩。所以他选择了秀,因为秀虽然心眼很坏,但至少不用他操心。那天,秀问我要不要报复育,我说不要,然後被卫的人给关起来了。出来时,育已经死了。伶,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嫉妒你的,很嫉妒很嫉妒的那种嫉妒。我好几次都想走进8栋,可我不敢。育很喜欢伶的,那样的喜欢真的是很强烈的感情。我一直不明白,後来只能认了,因为我知道他为什麽喜欢你了。伶,你那麽坚强。你错了。我已经坐在紫的脚下了,头仰著承袭紫一颗一颗落到我脸上的洗礼,我不能睁开眼睛,因为紫不想他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我看到。不是因为这个人怎样所以才喜欢,只是正好看对眼了。是这样的吗?他的手捂住我的眼睛,却还是挡不住从他的指缝落入我眼睛的银色晶莹。维持闭眼的姿势,我再次蹲在他身下,上来,我带你去墓地。第一八七章擦拭的声音告诉我紫在把那份不好意思擦掉。现在我觉得,就算不能出去,也无所谓了,因为我交到伶这麽好的一个朋友。已经是轻松甚至还有点调皮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然後便是交到我身上的重量。但紫说的话,却让我害怕,胡说什麽!我们将来还要回中国。开玩笑咯。紫很快把话题扯开,把嘴巴靠近在我的耳朵,我很重的。我很壮的。回应著他的玩笑,我背起他往外走去。才走到楼梯口,我们就被两个人堵住,认出他们是墓地的人。是魉叫他们来的吗?难道说魉已经猜到我的举动了。事实的结果告诉我,魉是猜到我的举动了,但却不是我想的那样。有事吗?停下步子,我问他们。先进去再说。他们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们推进屋里,到这时我才感到事情有蹊跷。扶著紫坐到床上,他望著我的眼睛里也是担心,我知道紫现在想的跟我一样。魉吩咐我们把紫带到疯窝。为什麽?我急急问出,而一旁的紫更是紧张万分。紫是多麽害怕疯子,没人比我更了解了,想当初紫对我是多麽恐惧。如果这时候让紫进墓地,绝对会被怀疑,那我们的计划就有危险了。说话的人口气不急不慢。被这麽一说,我不知道该找什麽词来反驳了,因为我知道他说得没错。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而凭紫的条件是断进不了墓地的。如果紫进了墓地,那些人肯定会去查紫。到时我们的计划也会被查出的。一定要去疯窝吗?其他地方不行吗?知道紫的恐惧,所以我一直抱著侥幸不敢放手。没错。那。。。那我去疯窝吧。我没事的,伶你不用担心。这家伙,声音都颤抖了还说没事,但此时我却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紫,你别怕,疯窝的主人是我们的人,他不会叫那些疯子伤害你的,那些疯子都怕他。这样的安慰显然不能让紫减轻多少惧意,尤其在听到疯窝的主人时,他的眼睛都睁大了。紫,你别怕,痴不会叫那些疯子伤害你的。相信我。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给他精神上的鼓励。我会的。紫说出这话时,神色平静不少,但我知道这是他强力要求自己的。我想奴应该也在那里,也不是我一个人。最後他还朝我笑笑。紫的笑容让我动容,但他的话却让我兴奋。奴?我怎麽没想到他。转过头问这两人,8栋应该是安全的,紫可以去8栋不是吗?这个?这两个人有些为难地看著对方。一看这情形,我就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不一定要去疯窝,8栋不也是很安全吗?那些性奴根本就不会去8栋。疯窝更安全。他们还在坚持。就这样说定了,就去8栋。不由分说,我再次背起紫往外走,走到门边时,我才想起一件事,回头问他们,这样大白天把紫背过去,会不会有危险。你现在才想到这点啊。这两人刚刚还面有难色,这会都好笑地看著我。伶是因为太担心我,才没注意到这点,而且我自己也没注意到。背上的紫竟为我解释。没事的。转头朝他笑笑。走吧。刚刚还好笑看著我的两人,这会却走到我们前面。现在大家都在挤兑别人,哪有那麽多闲功夫观察别人。但不是有职员吗?8栋是个迷,就算是那些职员也不会去的。而且那些职员跟我们一样是被迫进来的,哪里会管那麽多事。他的解释让我跟紫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紫背进8栋时,就看见站在一楼的奴,看那样子应该是在等我。被魑说中了。奴带我上楼。魑,看来我是被他看透了,连这麽细微的事都想到了。我住在紫的隔壁。奴走过来帮我。等把紫安顿好,我才算真正松了口气。你放心,这里很安全的,我每次都是躲在这里的。奴站在一旁。那魉干嘛还让紫去疯窝?不悦地出口,我这次真的不明白魉的做法,根本没必要不是吗?大概要训练紫吧,毕竟紫是要出去。奴的解释倒合情合理,我也不再说什麽了。你也会跟我们一起出去吧。我坐上床头,抬头问站在旁边的奴。等不到他的答案,只等到了他一个不名所以的笑容。奴?我定定地看著他,难道魑不准备带他出去吗?奴可是很优秀啊。魑会安排我的,他不会让我吃亏的,我想。奴低下头,这让他的话毫无说服力。魑在想什麽?这一刻我很想揪起他的衣领,问他到底要把奴怎麽样?他要抛弃奴吗?你不用担心我的事。再抬头,奴又是灿烂的笑容,你该回去了,你出来太久了。对啊,伶你该回去了吧。别在外面呆太长时间,那样很危险。躺在床上的紫附和著奴。知道他们说得没错,所以我也未多留,但是奴的事像根刺直梗在我心里。这让我担心起来,总觉得事情没这麽简单。绝对不能死。这话我是对紫跟奴两人说的。我会照顾他的,你放心。临走前,奴对我保证道。第一八八章回到魉那里时,魉正坐在沙发上,而蓝虞也在,看那架势应该是在等我。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我走到他们面前,有事吗?魉抬头示意我坐到对面,有件事要先给你讲下。我用眼神问魉,心里则忐忑著,是什麽事让他这麽慎重。明天出去时不能带紫走。。。。。。什麽!我猛地站起来,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果然是你的反应。魉的口气是若无其事的,所以要提前告诉你。他摆摆手示意我少安毋躁。墓地的性奴还有紫,要等到我们出去後才能出去。什麽意思!我的口气很冲。明天不可能带他们一起逃走的,只有我出去後,我才能把他们都带他出去。这样说你明白吗?你有让他们出去的能力,但前提是你必须先出去。是这样吗?我不理解。我低下头,跑时一块跑就可以了,为什麽还要这样麻烦。外面就是日本了,大家一窝散逃走不是更安全吗?还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事情没你想的这麽简单。魉笑笑,如果不能保证我们几个先出去,其他人是出不去的。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是你那个接头人说了算吧。我的眼睛直视著他。不是。没想到他竟摇头否决,这件事不是单凭一个人就能做主的,我希望你能了解这一点。我很想理解。低下头,我现在只关心紫能不能出去。我答应过的事绝对会遵守,要知道不管在哪里混诚信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可以完全放心。你那个紫现在不也是住进8栋了吗?我抬头望他,他的眼神很诚恳,那是让我不得不相信的眼神,我相信你。现在的我别无选择,因为正如紫放弃了选秀把一切都赌在我身上一样,我现在也是把一切都赌在这几个人身上。与魉的交谈结束,我问一旁的蓝虞,这事你知道吗?现在才知道。这样啊。我喃喃著,我还以为蓝虞已经知道这事了,大概魉担心我听不进他的话,让蓝虞帮忙说服我吧。不过我似乎忘记了一个人,我再次转向魉,那奴能出去吗?他是魑的人,魑会安排的。说到这,他停顿了下重新开口,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比较好,管太多对你绝对没好处。仿佛被摔了一巴掌,我的脸也火辣辣的,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知道。说完,我便要离开客厅,但被魉叫住了。还有事没说完?我重新坐下,等他的话。明天肯定会有人来找你,因为你的事这里的职员是知道的。是那些人。我紧张地看著他,如果被那些人找来,我绝对死定了。怎麽不找点告诉我。有些埋怨地说著。因为这并不影响计划。他淡笑,而且太早说,你也会心怀不安。那你准备怎麽做。我的脸一红,这个魉把我看得太透了。很简单,就是你们两个明天躲起来,当然不能住在这里。明天会有人到我这来。听魉说得简单,但我知道事情没这麽简单,那我们躲在哪里?疯窝吗?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你想让那的性奴给你们陪葬吗?魉身体前倾弹了我的额头一记,看来那样一问的我实在很天真。你们明天去樱花林。那里地方大,躲起来也方便。不过有个更好的方法,给你们挖个坟墓,你们明天就躲进去。当然我们会让你们透气的。魉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熟悉妖媚嗓音。我觉得这会很适合你的。我站起来朝走进来的魅对视一笑,那是挑衅的笑容。现在我对他是越来越厌烦了,也没心情跟他演戏了。但是无论我的态度多恶劣,魅的表情就是不变,就像现在他非但不生气还吃吃地笑起来,那是在耻笑我,他觉得跟他闹脾气的我很幼稚,我知道他是这样认为,但无所谓,只要我心里舒服就可以了。魉,没事了吧。在魉点头我後我继续说道,那我上去了。走时,我拉起了坐在一旁的蓝虞。31号很快就来到了,吃饭时,我才记得今天是不供应食物,之前我还以为会给非性奴供应食物。不过,魉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所以我们也未饿肚子,晚上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体力是最重要的。我跟蓝虞在凌晨两三点时便被魉和魅带到了樱花林。魅只要来墓地,都是在魉这里过夜。我们没来叫你们之前都不能进墓地。魉交代一句便跟魅离开了。第一八九章这个樱花林白天看的就够恐怖了,更何况这个时候。我靠在其中一棵树下,蓝虞则站在我旁边。有点冷。我裹紧身上的衣服,也跟蓝虞更靠近。要到晚上才能出去啊。虽说是跟蓝虞閒扯著,但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嗯。蓝虞简单地应一声後便坐下来。他把膝盖曲起来,头也跟著埋到膝盖里。我也学他那样坐下来。毕竟是关键时刻,我们不敢多聊,只能在那里静静等待著魉他们来叫我们。但是要到晚上才能出去,这之间的时间实在不好熬。到了中午,我坐的姿势已经换过多次了。终於忍受不了,我问蓝虞,我们走走吧。这不是很好吧。蓝虞有些不同意。我知道,但是傻坐在这里实在很不舒服。我是想从樱花林这边走走,也许能发现什麽。那好吧。蓝虞显然被我说动了,很快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现在是白天,抬头就能看到挂在高空上的太阳,不过在这初冬的季节里,太阳总是受欢迎的。樱花林一如当日那样的狰狞恐怖,不过许是阳光的照耀,或者因为有蓝虞的陪伴,并不若当日那样让我恐怖。但在我跟蓝虞越走越看不到头时,恐惧也越来越甚了。这樱花林没有尽头吗?我小声地问蓝虞,他摇摇头并不出声。魉说这里是跟菜园连在一块的,我们等下可要小心不能走到那去,不然被发现就糟糕了。我伸长脖子尽量把目光放远。感觉整个人是在一个立体感十足的空间走著,入眼的除了乾枯的樱花树还是樱花树,似乎整个树林都被樱花树埋没了。在走的过程中,发现有些樱花树下有明显的被挖过的痕迹。想起北说的这里是死人的墓地,我就差没颤抖起来了。这里还真阴森。死人住的地方当然阴森了。你好心情。我揶揄蓝虞。但是再怎麽故作潇洒,我跟蓝虞已经越靠越近了。若不是也许能够得到一个出口的秘密鼓舞著我们,我跟蓝虞可能当场就回头了。只是走到现在,我们还是没发现异样的地方。而且最糟糕的是我们看到了那大得离谱的池塘,那池塘把我们的路都隔绝了。没人吧。跟蓝虞躲在一棵树下,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外面的动静。可能今天所有人都在关注选秀吧,在那探了老半天并没有发现什麽。要回头了。蓝虞推推的胳膊,再耽误下去就危险了。嗯。知道蓝虞说得没错,我跟他很快就往回走了。试试看有没有其他的路,我觉得不会只通往这里。走回原处,我沉吟著。大概又是什麽迷药之类的让我们走到这边吧。蓝虞思考了会道。但是没感到头晕啊。不一定要头晕才说明被动了手脚。这倒没错。不过,现在不管他有没有下药了。我们现在从另一个方向走走看。这次我跟蓝虞特地走刚才没看见的路,其实这樱花林都是树,从一棵树後穿过又一棵树後所看到的景象根本就没什麽差别,但我们还是仔细分辨著这里面的细微差别之处。该死。我恨恨地看著对面大到没天理的池塘,怎麽又走到这来了。我们再走一遍。抓起蓝虞的手,重新回头。但一次又一次都是走到这来,而时间也被我们消磨了差不多了。该回去,他们应该快来了。第一走的时候是旭日东升,现在已是夕阳垂危了。再走一遍。我定定地看著他。好吧。蓝虞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这一次,我的眼睛睁得比刚才都要大,甚至还蹲下腰,看地上有无脚印。可是这样的结果是我跟蓝虞真的迷路了,刚刚还能见到那个池塘,这会连在哪都不知道。但这却让我大为兴奋。虞,我们走到一个新地方了,也许出口就在这里。太兴奋了,我的手狠狠摇著蓝虞。说不定真被我们找到出口呢。蓝虞也很兴奋,刚刚跟我走时还有点不乐意,现在他提起十分的注意。我跟蓝虞到的地方,跟之前看过的樱花林一模一样,但我们可以肯定,这地方我们从来没走过,因为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不过说,虽然是从未见过的,但这个地方并没有能让我们起疑的地方,一样的都是樱花树,老实讲要从这里找出可疑之处并不是简单的事。至少我跟蓝虞找了大半个小时後并没有发现什麽异样之处。该回去了。蓝虞有些惋惜地道。手一捶前面的树木,可能因为力道过大,我被震退了好几步。就算找不到,你也不用那麽用力啊。蓝虞有些好笑地看著我。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我伸出拳头,上面被蹭破了。我刚才的力气很大吗?我怀疑地看著拳头,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但却想不出到底什麽地方不对劲。该走了。蓝虞又催了一遍。嗯。因为在思考刚才的怪异之处,所以我的回答有点漫不经心。怎麽了?手很痛吗?蓝虞见我在原地不动,走过来抓起我的手,蹭破皮了,回去消毒下。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我考虑这怪异之处了,而且绝对不能因为一个没有底的事情而耽误了正事。因为迷路了,所以走回原来的道上花了我们不少时间,但这也说明这个樱花林并没有迷惑人的地方,不然我跟蓝虞绝对走不出去了。回到原来的地方没多久,魉就出现了。一起加油。魉伸出拳头。一起加油。我和蓝虞一起伸出拳头。不用多言,我们的拳头轻轻相碰,诉说著勇气和成功。第一九零章这是第三次来书阁,第一次跟育逃跑时路过这里,那时没有细看,第二次便是育死後,我经过这里,那时我在这里发誓要变坚强。我们几个并不是一起往书阁去的,那样目标太大了,而是分成三组。跟之前搜索树林的组队一样,我跟蓝虞、痴还是一组。,魅依旧是跟狂一组,剩下的便是魑跟魉了。在前往书阁的路中,痴特意安排那些疯子出来,当然不是叫他们来闹,只是叫他们在那条路中间给我们当屏障。顺利地来到书阁外,我、蓝虞、痴三人按计划在外头把风,他们四人进去切断监控器。书阁是集中营与外面的唯一联系,所以这里面绝对有监控器。我看魉他们手里拿著一排细小的针,隐约明白是用这些针来处理那些监控器。还在回头看他们要怎麽弄,就感到头被重重敲了一下。不能出声,疼痛都被我压回肚里。我回头恶狠狠地盯著痴。就算叫我不要看,可以把我的头扭过来,需要这麽用力敲我的头吗。其实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为什麽痴要跟我分在一组呢。虽然魑说,痴跟在我跟蓝虞身边,出现危险时可以保护我们,但是,我看不用出现什麽危险,他就已经把我干掉了。已经明确告诉他,我跟魑绝对没有任何暧昧关系,他还是不信,尤其每次大家在一起商量时,魑只要回答了我的问题,他就会恶狠狠地瞪著我。很是孩子气的行为,但却恶毒得很。所以在心里我一直把他当作一个恶毒的小孩。可以进来了。还在那跟痴互相瞪眼,肩头便被拍了一下,狂站在後面招呼我们进去。好大!而且空旷!一进去我们三人就愣住了。我目测了下,这个书阁的面积不比操场那边小,而且中间什麽都没有,使得看上去比操场大多了。地上铺著厚厚的一层地毯,我们三人迈脚进入,看上很柔软的地毯,竟是硬邦得很。但这个书阁最让惊讶的地方并不是他宽广的面积和脚下硬邦的地毯。抬头望去,除了身後的那扇门所在的墙壁,其馀的墙壁都是用屏幕做的。这些屏幕给那些非性奴上课用的吧,我暗猜。上面还有?!痴惊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把头再往上抬。最上顶端的天花板竟也是一面屏幕!不知道那些在这里接受礼仪训练的性奴是什麽感受,想必很不好受吧,这完全被监视的感觉,是如此赤裸裸的难堪。好了,开始找吧,我们的时间不多。这里是由外面控制的,等下这监控器就恢复正常了。魉在不远处说道。被这麽一说,大家的速度马上快起来,而刚进来的我、痴、蓝虞更是不敢怠慢,赶紧去寻找这书阁的异样之处。手摸过每一寸屏幕,最上面构不著的地方,我跟蓝虞只能让他们五人来弄。在角落处看见刚刚魉他们拿在手上的针插在里面,看来那些针是这样用的。大概是切断了里面的某根线吧,我胡乱猜测著。不仅要摸过每一寸屏幕,我们还要把地毯掀开,看下面有没有异常的地方。只是地毯下面是很正常的木质地板,我们费了一番功夫也未发现异常。也许我们猜错了,这个地方真的很单纯。魑走到房间中央,抬头看向天花板。一手按住站在他旁边的狂的肩膀,一跃向上摸索那屏幕,但也未发现什麽。要继续找下去吗?魅蹲在地上,观察著角落。这地底下有东西吗?狂轻轻敲著地板,传来的声音很饱满。看来不是空心的。确实。魉沉吟著,再找一次,如果还是没发现,我们就撤走。但是即使再找一遍,依旧一无所获。魉,不能再呆了,那样只会浪费时间。魅已经站到房间中央了。那我们撤退。大家都明白魉这话里的无奈,但也无其他方法。这会集中营正进行著第三轮的比赛,从人头耸动的窗口,还有不时传来的凄厉尖叫声,便知道这场选秀已经进入了他的高潮。痴派来的疯子在我们出来时还站在那里,等我们过了草丛,回头看,那些疯子还在那。他们要站到什麽时候?凌晨零点。回答我的是魑,然後不意外地收到痴的瞪眼。由於在书阁用的时间比预算的要少很多,这使得我们在树林的时间变充裕了。第一九一章这回我们当然不能从放肆林那边过去,七人组成的小队,直接从墓地走到樱花林,按照几次探路的结果,我们选择了最中间的那条路作为突破口。伶,你走在最前面。走这条路大家都会迷路,但我是坚持最久的,不像他们没走几步就开始转弯。所以被安排走在最前面。我想要喝点酒。狂从口袋里掏不出不知什麽时候塞进来的酒,你要吗?他朝魉问去。我看了看他的掌心,只有两瓶。狂,你怎麽能喝酒,等下醉了怎麽办?在一旁的痴急急拦住他的手。醉了才好,这树林不是会迷惑人吗?我倒想知道醉了话他还怎麽迷惑人。狂笑笑仰头就把那酒倒进嘴里。这浓度应该可以吧。魉已经接过狂扔过来的酒了,我先不喝,等伶迷路了再喝还来得及。可别太晚了哦。狂笑笑,走到我跟前。我跟你一起走。这样更好。我笑笑,一个醉鬼陪在身边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我跟狂两人走在最前面,而他们则跟在我们後面,但他们5人并不是挨得紧紧的,而是每个人为一组分成5组。从之前的实验中,我们已经发现这个森林走久了身体就会自动转弯,而这只有在其後面的人才能看到。要分成5组,是因为担心走在後一位的人最後也跟著迷路,到时就看不能为最前面的人指路了。这样至少最後两组还可以互相监督。因为每组之间是有一定距离的,最後两组跟整个队伍相比是在很後面的。当後面的人发现前面的人迷路後,就通过掷小石头来提醒前面的人。石头往右侧就是告诉前面的人已经往右偏了,反之亦相反。而石头嵌进泥土里,则说明最後面的魉跟魑也已经进入迷路区了,这也代表所有的人都迷路了。那时我们就要采取第二中对形。之前狂说过,有的人走路时并不会固定靠向哪一边,而是向有人的地方靠去。第一次探路是我、蓝虞、痴三人一起走,但直到分开後,我们才各自转向自己身体习惯倾向的方向。也就是说在之前我们是跟著三人中的轴心走的。这也就是狂所说的道理。所谓轴心,是指几个人一起走,当中有一个人的步子迈得比别人快,使得其他人不得不跟著他走,而这人便是这几人中的轴心了。简单点,就比如两个人一起唱歌,如果之间没有什麽默契的话,到最後往往会是那个声音大的人,或唱快一拍的人主导了整个合唱,而另一个人只能跟著这人的调子唱下去了。狂喝下的酒浓度确实很高,因为没走几步他的脚步就有点踉跄,但还不到摔倒的地步,而且他的速度也未放慢,大概潜意识里记著要做的事吧。刚开始的路程,还是相当顺利的,只到狂开始转弯後。一块小石头掷到我的脚边,我知道是後面的痴掷的,走到狂身边,把正向右转的狂拉到正路上,看来醉酒根本没有用。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狂在多次被纠正过来後,开始往左边走去。而我身後的痴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我回头看看,原来他也开始转弯了,因为他手里正拿著一粒石头,那是他後面的魅掷给他的。狂。我已经不能让他一个人走了,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与他并排走著,但没走几步,又有颗石头扔到我头上。按那石头转弯的方向,我知道又往樱花林那边偏了。最重要的时刻到了,因为从这里下去,就不是我能掌握的方向了。正要谨慎起来,身後又一颗舌头掷过来,石头是深深地嵌进土里,这是叫我停步的意思。一会从後面的人都走上来了。已经没法辨别了。最後面的是魉,他抚摸著额头。嗯,魉跟我已经不是一条直线了。在魉前面的是魑,这两人是互相监督的。走到这里,我们得重新整理队形了,也就是第二种队形。本来这种队形需要我们并排走,但由於这里没有足够的空间,所以我们分成两排。这里面我、狂、魑是往右拐的,魉、魅、蓝虞是往左拐,剩下痴一人是绕大圈。但因为狂现在已醉,所以安排他跟痴走在一起。第一排是由坐至右是魑、痴、狂、魅,退後一步第二排由左至右是我、蓝虞、魉。我是对著魑走的,而蓝虞跟魉则对著魅走。这个对形是一来是防止我们当中没有出现轴心,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各自往自己习惯倾向的方向走去。而按目前的队形,只要转向自己习惯的方向,彼此就会互相撞上。另一个目地也是用来防止轴心的出现,但性质跟前一个不一样。因为如果轴心没有出现,那就意味著,我们很可能走上正确的路了。这个队形是目前唯一能想得到的,就不知道能坚持到什麽时候,因为我们从未试过。狂说醉了,其实除了脚步轻浮,脑子还不是糊涂的。走了一会,我先开口,走对了,这条路都没走过。其实这个树林是很相似的,但现在我主要靠当日的感觉来判断,简单点就是靠直觉。或许就这样成功了。痴兴奋地说道。痴,你别兴奋,你是走在最中间的。魑警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的。我会的。痴的声音凝重起来,迈步也越来越谨慎。很好,到现在为止,我们走得还算顺利,但这极好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最中间的痴跟狂已经有分歧了。这边,狂。痴拉著狂的手要往一边走去。应该是我这边。狂皱著眉头说。该走哪边?我问道。这会大家都已经蒙了,根本就不知道哪条路是对的。而且狂说的那个理论让我们更不好作出判断了,因为痴做出的判断有可能是根据他旁边的魑来判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习惯倾向。跟狂走吧。魉思考了会道。狂你走快点,最好能跑起来,我们跟在你後面。魉的话让我迷糊了,为什麽要让狂走到我们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