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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奇魄香魂(全文)-3
匿名用户
2024-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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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狂雨碎芭蕉虚竹趁夜从万劫山庄溜出,感慨天地虽大却无自己去路。万劫山庄和大理段家,一个黑道一个白道,不知天下何处能逃过他们的追杀。忽然想到「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这三人的声望最高,其中名剑山庄,他决计不敢回;丐帮与少林寺渊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姑苏慕容却好像亦正亦邪,或许可求其护佑。虚竹打定主意,沿山而逃,在河边吃惊发现了虚林的尸体,见其脸部已经浮肿,他便点燃一根树枝,在虚林尸背上烫了八个烙印,然后口念阿弥陀佛,将尸身扔回河里,心想:「少林寺若发现了虚林尸体,一定会以为是自己,消息一传开,自己逃命就方便了许多。」虚竹一路小心谨慎,到了苏州徘徊数日,始终打听不出慕容家所在。他头发已细细密密长了一层,他自己不说也无人确知他是个野和尚。一日在酒馆休息,他摸摸怀中银两所剩无几,不由十分烦恼,突然隐隐听到旁边有人低声争吵,说什么「慕容兴、参合庄」等等。稍稍侧身看去,靠窗坐着一个道姑和一个俊雅的年轻公子。那道姑身穿黄色道衣,戴着面纱斗笠。虚竹大吃一惊,竖起耳朵听出她果然是李梦如,登时失色不敢再瞧,假装醉酒伏在桌上,听李梦如怒气冲冲说一句:「你骨头硬是不是?我把你和你肚中的剑谱一并在慕容家火化!」说完拎起那年轻公子就走。虚竹心里奇道:「原来不是来抓我的,李梦如也要去慕容家么?」他虽然惧怕李梦如,但知她对付大理段家,此时反倒对自己大为有利。于是远远跟在二人后面,见她们乘一条船向太湖深处划去,他也忙雇了一只小船,赶到湖心早不见二人踪影。船家不耐烦道:「我不知什么参合庄,却知有个曼陀山庄,只是没人敢去,那里是个女匪窝。」虚竹急不择路,听到山庄便要去,于是多给船家一锭银子。船家划了一程,远远见到一个花树掩映的小岛,便把船停下说什么也不肯靠近。虚竹自小在水塞里熟悉水性,把紧要东西包好,泅水往岛上游去。虚竹近了湖岸,见花从中似有人影走动,便一个猛子潜到湖底,摸着石头慢慢向上浮,突见头顶上的湖面有一双赤裸小脚在轻轻戏水,那双小脚雪白晶莹,当真如玉之润、缎之柔。虚竹一颗心猛烈跳起来,牢牢盯住那一对脚,直至在水下憋得实在受不住,哗啦立出水面。耳旁响起女子惊叫,而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对慌忙后退的小脚,见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脚背上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一个女子道:「阿朱姐姐,这人是谁?从水里出来,总盯着你的脚哩!」另一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乱讲话!」接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这做什么?」二女俱是南方口音,声音脆嫩,语调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婉转动听。虚竹湿淋淋走上岸,抬头看去,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四五年纪,散发出淡淡幽香。那生着迷人小脚的阿朱,身穿淡绛纱衫,通身妩媚灵秀,肤白如新剥鲜菱,弯眉圆脸人中深凹,显得小嘴翘了出来,犹如玉板上镶着一颗红樱桃。那个叫阿碧的少女,身着淡绿衣衫,瓜子脸,清雅秀丽,唇边一粒细细的黑痣。虚竹嘎巴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阿碧笑吟吟叫道:「你傻呆呆瞧什么,倒是说话啊!」虚竹抹下脸上的水,脱口说道:「我瞧你们真是美丽,脚也生得动人之极。真是不知该如何说!」那个阿朱娇嗔道:「呸,油嘴滑舌!」虚竹注目瞧去,见那个阿朱嘟着红嘴,又大又圆的眼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花丛深处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阿朱,阿碧,你们在说什么?」霎时之间,虚竹全身一震,心想:「这一声呼唤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阿朱转过花丛,叫了声:「小姐!」笑道:「有人从水里出来,我们正问他话。」虚竹满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转过树丛,听得微微惊呼,待见到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她已将身子转了过去,脸朝花树,左足在地下一顿,嗔道:「阿朱、阿碧,都是你们闹的,我不见不相干的男人。」说着便向前行,几个转折身形在山茶花丛中冉冉隐没。虚竹望着这少女背影,只见她娇小苗条,年纪似与阿朱阿碧相仿,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人虽远去,似乎娇影犹在眼前。虚竹心下一阵惆怅,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一声,虚竹兀自不觉。阿碧笑道:「喂,你到底是谁?」虚竹全身跳了起来,叫道:「是,是。我是谁?」阿碧瞠目结舌,笑道:「侬不管你做什么的,要想有命赶紧溜走,侬只当看不见哩,这个地方呢,是不许……」话未说完,已有几个下人打扮的粗壮妇人从树丛中跑出来,七手八脚把虚竹绑了。虚竹被押进一个富丽堂皇,香气袭人的厅堂。堂正中一张铺着白色毛皮的卧椅,那椅足有床般宽大,其上倚着一个红衣女子,手捏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茶花。这女子鹅蛋脸形,肤白如雪,高鼻深目,浅口翘颌,浓密的黑发微微卷曲,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这时灿烂阳光从窗棂间射进来,使得各种颜色明亮透彻,晃得人睁不开眼。虚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干,怀疑自己到了神仙洞府,心里不住念道:「我死了,死了!莫非已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到处是仙女?这个仙子这么怪异,又这么好看,那双眼睛真真能迷死人!」那些下人们向红衣女子禀告。红衣女子似听非听,只顾用心嗅着花朵,丰唇湿红发亮,人中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更显得容光艳丽,狐媚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带下去做花肥吧!」虚竹听她声音妩媚之极,但语调却十分怪异,他越发惊异之极,心想:「她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现下是在地狱?」他开始害怕起来,稍稍一挣扎,下人们便揪他不动。不料一朵红茶花笔直飞过来,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虚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仍直勾勾盯着那红衣女子,见她微微笑道:「倒有几分力气。」虚竹慌忙大叫:「我有力气,我能干活,我给你当下人……」红衣女子流转蓝盈盈的眼波,问道:「除了力气,你还会什么?」虚竹见了她的眼波,登时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忙道:「我会……会口技。」那女子懒洋洋道:「那你说来听听。」虚竹惶急之下模仿丽春院老鸨:「哎哟哟!大爷您来了!」突觉说这个似乎不妥,连忙再学了几声狗叫猫叫。厅堂里众女笑成一团,虚竹自己也吃惊:「怎么叫得如此像,喉咙里原先控制不了的筋肉,现在竟像挥胳膊一样容易。」抬头见那红衣女子花枝乱颤,唇边眼角,全是笑意,他心头大震。红衣女子咯咯娇笑道:「确是有趣,先骟了吧,留几天玩玩。」下人们答应一声,拖着虚竹向外走。虚竹盯着红衣女子,心里默念:「骟了,骟了……」猛地听得明白,慌忙挣扎求饶。红衣女子不理不睬,玉葱般的手指按上红唇,轻轻打了个呵欠,显得娇慵之极。虚竹被带到一间柴房,绑成粽子似得吊在横梁上,旁边还有一人同样吊着,竟然是与李梦如在一起的年轻公子。待下人们退去,年轻公子和虚竹交谈起来,原来他就是大理嗣子段誉!李梦如抓段誉到了慕容家的参合庄,逼迫他说出六脉神剑心法。慕容复不在庄内,其婢女阿朱和阿碧,乔装改扮救出段誉,三人一同逃到了曼陀山庄。曼陀山庄是慕容复叔父慕容兴的居处,现今山庄女主人是慕容兴的夫人叶丽丝,她定了一条奇怪规矩:山庄不许来男子,见一个活埋一个。因此见了段誉便吩咐活埋做花肥,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暂将段誉吊在这里。虚竹听了段誉一番话,忧心忡忡,担心自己要做花肥。再小心地向段誉打听万劫山庄,不禁又喜形于色,得知了钟万仇走火入魔和甘宝宝下落不明的天大喜讯。过不多时,柴房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扒开虚竹裤头,提溜起惊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他。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了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胀成了「烧火棍」。王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好生吓了一跳,怪笑道:「还会咬人呢!真是头回见识,再动一个给婆婆看看。」却不敢再用手触,而是捏起一根柴火棍,把虚竹的「烧火棍」挑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柴刀。虚竹叫天不应,呼地不灵,顿吓出了一身冷汗。房外忽响起一个女子声音:「婆婆在吗?娘叫我来说个事儿。」这声轻唤如黄鹂出谷,如清涧幽鸣。虚竹虽在万分惊险之时,也觉心神一荡,知是方才岸边那少女。王婆叫道:「什么事?」那少女道:「请婆婆出来说话。」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便没了声响。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脸若朝霞的美丽少女。虚竹眼前一亮,心想:「怎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美丽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这少女清丽绝俗,语声更是动听之至,应该是仙子无疑了。」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乱跳起来,他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师娘闵柔的影子。段誉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无声惊呼:「语嫣?她也叫语嫣!怎与小师妹一样的名字。」阿朱和阿碧匆匆进屋,乍一瞧见虚竹,二人同时掩目惊呼。声音传了出去,惊得人声骚动。情势紧急,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稍瞧一眼,径直解开段誉后慌张逃出。段誉把虚竹解下来,虚竹边提裤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五人乘船一同逃走,迎面遇上了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居然立着李梦如。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叶丽丝怒气冲冲候在岸上,见了段誉和虚竹,一言不发,挥掌击来。段誉运用轻功逃开。虚竹却不知如何躲避,只得出掌相迎,抵掌之后,不知所措。他纹丝未动,叶丽丝却连连退步,踉跄着几乎跌到。叶丽丝大吃一惊,再出双掌,身形诡异。虚竹内力虽强,却不会一招半式。轻易被叶丽丝击落湖中。叶丽丝大出意外,好生诧异。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二人又是一场恶斗。叶丽丝连遇平生未见之强敌,惊慌失防,自己也被击落湖中。虚竹落水后,依靠自小水性,本能得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了,挣扎着游回岸边,听得阿朱等人的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下。叶丽丝浮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渐渐又沉了下去。虚竹稍等了片刻,听得岸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上来,见她好像停了呼吸,便双手挤压她胸腹,见她咕噜漾出积水来,才舒了口气,忍着胸口闷痛,把叶丽丝抱到花丛中,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却都不见了踪影。这时,叶丽丝横卧绿茵,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又长又曲,根根可数,湿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虚竹适才情急救人,按她胸口时心中虽然荡漾,但并不敢多想。此时露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他开始想入非非,低头瞧着叶丽丝妩媚无比的花容,忍不住偷偷摸摸伸出手,不由自主渐渐解开了叶丽丝的罗裳。在鸟语花香中,一个洁白丰满的胴体,铺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浪青丝,随着虚竹双手的移动而渐渐呈现。叶丽丝不仅眉目脸型迥异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起伏,双乳傲立,小腹凹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雪臀分外翘挺,美腿分外修长。虚竹褪下丝滑小裤后,惊见美毛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着光泽的油亮毛毡。其下高高隆起的美户,呈出异样的粉红色,显得十分精致高贵。其内伸出的两片肥厚美唇,正微微翕合,仿佛在打鼾熟睡。虚竹瞧得魂不守舍,叶丽丝唇上的红痣颤了颤,轻轻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之动了动。虚竹向那只手瞧去,只见五根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他心中大动,忍不住轻抚玉手,呼吸不敢出声,心跳得越来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胀,呼地吐出一口热气,分开树枝向四周瞧了瞧,然后颤抖着解开裤头,扑棱钻出来暴挺的恶茎,向着诱惑之极的胴体,昂首点头,跃跃欲试。虚竹战战兢兢向叶丽丝凑去,诱人之极的丰乳在眼前轻轻起伏,叫他垂涎欲滴,却不敢稍稍触动,只是屏息偷她的花径,龟头揉进去……小半截进去了……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同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异样的层层褶皱,绵绵延至深处如同一圈一圈的肉环,似在抗拒又似在牵引。虚竹的喉咙不停抖动,被这种奇异感觉刺激得几乎神智失清,倏忽再难抵抗这样的诱惑,一下子全根而入。叶丽丝身子一颤,扬开弯弯的睫毛,突见眼前一张丑脸,惊呼一声,旋即觉出体内的充实,登时惊怒之极,右掌一抬,却牵动了内伤,无力地停在了空中。虚竹吃惊呆住,心里想溜走,却舍不得从她体内抽出。片刻之后,叶丽丝突然流露出妩媚神情,柔声道:「你瞧我生得美不美?」虚竹心神一荡,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叶丽丝继续道:「你仔细瞧啊!仔细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这声音销魂蚀骨之至,那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流转,眼神既似情深意挚,又似黯然神伤。虚竹在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迷惘中只听到摄人心魂地一声声呼唤:「你来啊!来瞧我……」叶丽丝说着,膛道渐渐出现波浪式的蠕动,层层肉环箍着偷茎向深处吸去。虚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里热力蒸腾,化成一股股激流从龟眼里急泻而出。他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好像被定住了。但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股热力反其道行之,一下子缩回了小腹。虚竹不知不觉顺势运行,热力忽然变得猛烈,小腹中又出现了鼓胀的感觉,好在迅速减弱并突然消失。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神色极其古怪,方才她见身子受辱,而自己却无力摆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虚竹的内力,然后毙了他再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万没料到,非但没吸取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吸得一息不剩。虚竹这时已然恢复神智,瞧着叶丽丝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隐隐猜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一下。叶丽丝的猫眼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委屈,她刚失了内力,浑身酸软,竟丝毫不能反抗。虚竹暗暗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俏夜叉』,原来真正缘故在于此。」他再试着大动两下,登时色胆大壮,开始连连动作,不料膛道里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激异常,他没坚持过一会儿便哼哼着射了。龟头「啪嗒」退出蛤口。叶丽丝闻声不胜羞辱,忍不住啜泣起来。但膛道里的褶肉却已将阳精层层包裹,不露一丝痕迹。虚竹见她柔弱哭泣,心里越发惊喜:「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于是放肆地凑头吮住了鼓润的乳头,心情一放松,不觉神魂颠倒。叶丽丝恢复了一点力气,不由扭动挣扎,却牵动了伤处,发出一声泣哼,只得含愤承受。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中土的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年轻倜傥,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过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兴也突然离家出走。那一年,叶丽丝十五岁,至今寡居已十八春秋,此刻再次领略男人的调戏,禁不住心慌意乱,不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不知不觉抬起润颌,发出一声柔腻之极的娇喘。虚竹听了她这声娇喘,立时又胀得硬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的「噗兹!」声,莽撞一冲到底,但却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刺激,过不多时便又忍不住了喷射,意犹未尽之下,慌忙使出「鸡巴神功」,借着贪茎抖动起来变得硬直了,一臂抱着柔腰,一臂抱着玉颈,继续疯狂冲刺。叶丽丝唔唔泣哼,蹙额不胜,眼中渐渐流露迷惘之色。她对男人的记忆只有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觉出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一下子变得又酥又痒,酥痒得腹底不知不觉用力耸起,好似泛起了滚滚热浪。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滚涌出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叶丽丝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来,堵在喉咙里变成了软绵绵的颤音,颤得她娇面一下子通红。虚竹此时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龟头,齿咬般得轻轻一叩,叩得龟眼蓦地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嗖地流进他小腹。他略有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娇喘如绵,媚不胜媚,他心中为之一荡,动作得越发疯狂。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恨,暗道:「可恶小贼,此时莫得意!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在教中公主的体内培聚一种先天之气,此气阴柔无比,但在公主身上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叶丽丝嫁到慕容家后,慕容兴东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为数不多的几次交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都是草草了事。直至慕容兴突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将元阴并阴柔之气悉数送与了虚竹。第九回匆匆堂前燕曼陀山庄大厅里,李梦如正在练习六脉神剑。她打败叶丽丝后,把段誉等人挟持到大厅,逼迫段誉默记出六脉神剑图谱。段誉先是宁死不肯,待李梦如以那个语嫣姑娘相要挟,他便什么都答应了。李梦如担心段誉乱写一气,一面看他默写剑谱,一面默默依样运习,段誉写完最后一笔,她也觉出手指呼呼冒出剑气,禁不住面露得意,不料双腿一麻,随即由麻转痛,暗吃一惊:「糟糕!操之过急,真气岔了经脉。」她不动声色,点了段誉穴道,坐下默默调息。段誉等人心急如焚,彷徨无助,不知李梦如此举何意,也不知落水的叶丽丝现下如何。而在厅外远处的花丛中,虚竹正立在叶丽丝身后,击得她啪啪作响,咬牙用足了力气,似乎要将雪臀捣碎。虚竹自得知了「鸡巴神功」的妙处,便连连运用,已然在叶丽丝身上试出,这门无意练就的神功真真神奇无比,不仅能使妖女们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将欲喷的精液忍回去,从而保持着坚挺不泄。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神功」,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叶丽丝双手双脚支地,羞辱地伏在地上,长发摇汗如雨,身子被撞出去又被拽回来,涨红了的双乳在身下摇晃,封藏已久的花心开了又开,不由连声哀鸣:「呜呜……放开……呜——!呀……不要!啊呜……不要了……」汩汩花浆顺着白腿流成了两条小溪,花草瞧了都含羞低头。虚竹受着肉环的强烈刺激,神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嘘嘘」声,疯狂哼着「肏死你!肏死你!」直至筋疲力尽双腿发软,终于痉挛着双股,把所有精力透支给了叶丽丝那剧颤的花房。二人一起倒在花丛中,叶丽丝嘴里紧咬一丛青草,玉体成了汗津津的一坨。虚竹趴在她湿漉漉的后背,依旧梦呓般念道:「肏死你!肏死你……」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怒喝,接着袭来一阵风声。虚竹不及回头,后脑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厅溶进越来越深的暮色,众人惊见叶丽丝姗姗而来,身穿一袭白袍,手提一盏红灯,碧目含春神态慵懒,雪白脸庞一抹醒目的奇异殷红,唇上那粒小痣更是鲜红欲滴。众人一时瞧得呆住,李梦如暗暗吃惊,苦于不敢妄动真气,否则岔了的经脉便再难治愈。叶丽丝径直走向宽大的竹椅,软绵绵倒在上面,半坐半卧似没了骨头,眼波轻流,扫了每人一眼懒洋洋道:「我这里不欢迎外人,你们非要赖着不走吗?」李梦如听了心中想道:「她必是忌惮于我,我若继续调息,便要不免露出破绽。」于是佯作无恙,立身笑道:「主人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好不告辞了。」说完收好剑谱,抬脚慢慢离去。阿朱看出李梦如似有异样,大声叫道:「夫人,她刚才欺负了语嫣姐姐!」而叶丽丝丝毫不为所动。李梦如忍痛走出了大厅,出了一身冷汗,觉真气在岔成一团的经脉间到处流转,心知脉络已乱必遗后患,当下却也无可奈何。厅内的叶丽丝胸口微微起伏,半响没出一点声音,好似疲倦无力之极,但神色极其平和舒缓,又好似美美地睡在了梦中。段誉等人面面相觑,亦不知她此举何意。再过一会儿,各人穴道自解,不声不响离开了大厅。四人到了岸边,惊见虚竹赤裸裸趴在船上,阿朱等又是掩目尖叫。段誉脱下外衣盖住了虚竹,众人乘船慌张离开了曼陀山庄。躲在暗处的王婆起身去回复主人。刚才她击昏虚竹后,把主人扶到房中,一面伺候洗浴,一面问道:「主人,请下令,那个臭男人埋在哪颗树下?」叶丽丝慵懒不堪,听闻此问,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野兽般的粗喘,顿时身酸肉软,双腿发颤。沉默了一会,闭目哼道:「活埋岂不便宜,让那狗东西自生自灭吧!」说完在浴桶里睡了过去。王婆不便追问,心里纳闷不已,不知主人所说「自生自灭」是什么意思。她狐疑着出去把虚竹赤裸裸扔到船上,再将他衣物尽数收起来。叶丽丝睡了一小觉醒来,听了王婆的处置,未置可否,走进大厅惊走了李梦如。待王婆再次回来禀告,却见主人在卧椅上接着睡去了。虚竹醒后,船已到了参合庄中,这里是慕容复的居处。段誉问起虚竹赤身裸体的缘由。虚竹支支吾吾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也确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到了船上。虚竹也向段誉问起那个语嫣姑娘的来历。段誉说道:「石姑娘出自名剑山庄,自幼受奸人所害,承蒙叶丽丝相救,便认她作了义母。」虚竹既惊喜不胜,又惴惴不安,不敢贸然地与石语嫣相认,心道:「这次真是不虚此行,不仅白玩了一个迷死人的狐狸精,还遇到了小师妹。既然小师妹没死,那么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十分怪我,但小师妹幼时那么刁蛮任性,如今却变得如此温柔娴静,性情大为迥异,难道确如李梦如所说,越刁蛮的女孩子越怕被人扎,我扎过小师妹一回,她从此就变得乖了么。」阿朱邀请段誉逗留,虚竹无处可去也涎着脸不说告辞。阿朱和阿碧虽然嫌弃虚竹,但主人不在,却也不好开口赶他走。段誉时时讨好石语嫣,好逑之心一望而知。虚竹也想讨好一下阿朱和阿碧,说道:「慕容复真是好福气,我怎么没有你们这样的婢女?」话一出口,便知此言大为不妥,脸上不由发烫。段誉在旁点头称是,石语嫣低头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视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过之后,见虚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若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后倒可以考虑嫁给你。」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里只有公子,你嫁了谁,谁就免不了……嘻嘻。」接着向虚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给你吧。」阿碧羞得和她闹成一团,阿朱突然正色对虚竹道:「我家公子的名讳,可不是谁都能叫的,待我家公子回来,你可要言语多恭敬,他或许多留你几日。」虚竹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见阿朱目光露出嘲笑,他越发羞惭不已,暗暗地恨道:「老子如有飞黄腾达那一日,不管慕容复要多少银子,我定把你们两个从他手里买来,统统给我端茶倒水。」忽念及阿朱那一双纤巧白嫩的小脚,接着想到:「不仅端茶倒水,还要铺床陪睡。哼!你们当老子的鸡巴是白瞧得么?」虚竹到了水榭以后,时不时浑身酸痛,一日一小痛,三五日一大痛,开始以为落水着了凉。阿朱略通医道,给他瞧脉却瞧不出异常,虚竹的面色反倒日渐红润。阿朱的烹调手艺一流,即使粗茶淡饭,也做得味道如饴,只不过虚竹的吃像实在不雅,总招来阿朱和阿碧的耻笑,石语嫣也从不与他同桌吃饭。虚竹察觉后便将每样饭菜盛在碗里,躲去一旁独自狼吞虎咽,他在强盗窝和妓院里都受过磨砺,论起装疯卖傻的厚脸皮功夫,世上可出其左的人寥寥可数。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慕容复才带着几个家将回来。石语嫣一改平日冷漠,变得含情脉脉。阿朱和阿碧喜气洋洋地张罗酒菜,熨烫衣物。三个少女走马灯似的围着慕容复。段誉和虚竹瞧得好生羡慕。慕容复听了众人在曼陀山庄的经历,却说道:「李梦如是江湖奇女子,错过结识,实是遗憾。」段誉本想请他帮忙夺回剑谱,听他如此一说,也就不便张口。虚竹受了阿朱的讥讽,见了慕容复更加自惭形秽,也不敢开口肯求收留。慕容复与他们二人初此见面,还算是殷勤有礼。过了两日,话不投机便冷淡下来。半月以后,心里已是讨厌之极,只是碍于段誉大理国嗣子的身份,没有断然开口驱赶。恰好收到飞鸽传书,道有人冒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绝技杀了几名武林高手。慕容复便与家将们商定,他去应天府,家将们去无锡,探查清楚后在江州会合。慕容复随即以此事为由,公然下了逐客令。段誉和虚竹再也不能厚着脸皮不走,只得悻悻然红着脸告辞。二人结伴到了无锡,在松鹤楼遇到一彪形大汉。段誉心中郁闷,与此人一言不合便赌起酒来。段誉用六脉神剑功夫把喝进肚的酒偷偷从小手指逼出,自然可以千杯不醉,而那大汉则酒量着实惊人,连喝三十碗酒,毫无醉意。酒保乍舌不已,虚竹在旁瞧得直欲呕吐。赌酒不分胜负,二人再比起脚力,嗖嗖跑向远方,跑出四十里也未分高下。二人不免惺惺相惜,段誉一问得知,那大汉竟是丐帮帮主乔峰,乔峰得知段誉出身大理段氏,也十分欢喜。二人相谈正欢,见虚竹远远得一步步跑来,身形拙劣,但面不改色,连粗气也未出。乔峰暗自惊讶,向虚竹拱手见礼,言辞颇为敬重。段誉本性情之人,见乔峰威风凛凛,豪气冲天,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提出三人义结金兰。虚竹无可无不可。乔峰稍一踌躇便爽快答应。三人撮土为香,结为兄弟,乔峰为兄,段誉次之,虚竹年纪最小。三人结拜后皆喜不自胜,回到松鹤楼重新摆酒祝贺。正畅饮间,虚竹突然手足痉挛,一骨碌栽倒。乔峰搭住虚竹脉门,察其内力异常深厚,只是冲撞激荡极为紊乱,便为他推功梳理。一会功夫,虚竹稍稍好转。乔峰问道:「三弟以前是否受过阴柔内伤?」虚竹摇头疑惑,答道:「这倒没有。」乔峰疑惑道:「三弟体内有股极阴冷的内力逆脉而行,极是危险。降龙十八掌的纯阳心法,或许可以化解。但此掌法是丐帮的不传之秘,我须同帮中长老们商量,暂且要委屈三弟在丐帮挂个名份。」虚竹惊喜道:「如此最好,真不知怎么感谢大哥!」乔峰叫来几人令其护送虚竹去丐帮分舵,他和段誉到杏子林去会慕容家将,调查丐帮副帮主马大元被杀之事。丐帮弟子见虚竹在酒馆与帮主称兄道弟,自是不敢怠慢,把他扶去分舵好生服侍。虚竹歇到黄昏,剧痛再次发作,这次疼得越发厉害。丐帮弟子见他从屋里滚到屋外,无不惊恐失措,正欲去禀告帮主,见四人抬着一顶小轿走进院中。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盈盈下轿,丐帮弟子拜俯在地,口称「拜见马夫人」。那马夫人见到痛苦万状的虚竹,惊问其故。丐帮弟子禀告说:「此人是帮主的兄弟,刚刚加入丐帮,不知怎么得了重病。」乔峰与帮中弟子多是兄弟相称,马夫人听了并不在意,边向房间走去,边冷冷声道:「什么帮主?从今以后,他只是一条丧家的契丹狗罢了!把这条狗扔出去,别弄脏了这间院子。」她话声极是清脆,只是虚竹痛得抬不起头,瞧不了她的容貌。院中弟子听了马夫人的话,无不吃惊失色,忙向抬轿的人打听,得知今日在杏子林内,乔峰身世被揭穿,竟是契丹人,并负有杀害马副帮主的嫌疑。乔峰惊恼之下已弃帮而去。虚竹的疼痛正渐渐消去,众人间的对话听得清楚,心里叫苦:「以为靠上了乔峰这棵大树,不料反受其累,偏偏得此怪病,以后何以安生?」这时丐帮弟子将他抬起,准备扔出院外。虚竹挣扎跳起,一言不发,扭头向外走。不料院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伙武士手持刀斧弓箭冲进来,丐帮弟子迎上去打斗纷纷伤亡。虚竹慌张逃去后屋,屋内一个白净女子,身子小巧玲珑,却长着高宽额头,额上无一丝皱纹,显是年纪甚轻,厉声问道:「外面发生何事?」虚竹听出她正是刚才说话的马夫人,但慌张万分,一时顾不上回答。房外打斗声骤止,武士们冲进屋来举刀就砍。虚竹擎起一张椅子挡住,前胸却受了一掌,就势倒地闭目装死。那个武士手掌麻痛兀自茫然。进来一个络腮胡子的武士首领,一见马夫人慌张闪躲的脚步,便知她不会武功,登时大喜过望,上前一把抓住,抱在怀中亲下。一股刺鼻的羊膻味让马夫人欲呕不止,她怒叫道:「放开我!无耻!混……唔……唔……混蛋!」那首领哈哈大笑,命其他人去搜寻余党。众武士识趣散去,出外挨个屋子乱敲乱砸,希望再搜出个如此干净的乞丐婆来。虚竹伏在地上装死,听得衣服撕扯和马夫人的惊叫怒骂,偷偷眯眼瞧去,见那首领在床边耸动宽阔的背部,马夫人被他按在床上,乱蹬两只白生生的大腿。那首领急急脱下裤子,黑黝黝的屁股往前一怂,哼道:「好只肥鸟!」停了几停便前后驰骋起来,弄得木床嘎吱嘎吱直响。马夫人发出一声细长的哭泣,不再挣扎,也没了声响。那首领一股劲弄个痛快,陡然死死顶住。马夫人却忽然乱扭起来,啊呜一声急喘不已。首领提着裤子,嘿嘿笑道:「真是个好货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说完抱起赤条条的马夫人,哈哈笑着向外便走。马夫人呜呜挣扎不脱。那首领见地下死尸挡路,抬脚踢去。那死尸却正是虚竹。虚竹听得耳旁风声,惊见一只牛皮靴子向头脸踢来,不由挥动胳膊抵挡,情急之下内力运足。首领毫无防备,大叫一声,腿骨折断。马夫人摔落虚竹身上,见此变故大惊失色。屋外武士听见首领的惨叫声,呼哨着冲进来。虚竹惊骇之下,抓起那首领身子乱抡乱挥,扑通,扑通!打得武士人仰马翻。那首领腰折颈断,被虚竹远远扔出门外。武士们见了首领的惨状,叫嚷着不敢进屋,纷纷搭弓射箭。「嗖——」一只箭从窗户射进,当得钉在衣柜上。虚竹惊慌失措,不知何以应付。听马夫人叫喊:「这里!快来这里!」他循声慌忙滚入床底,见马夫人不知何时早藏了进来。这时已有数十只乱箭射进屋内,还有刀枪棍棒等落在床上乒乒乱响,马夫人抱住虚竹一声惊呼。外面有人在叫:「放火!放火!」马夫人忽然沉声道:「快杀出去!绝不能容他们放火。」虚竹嗫嗫嚅嚅不敢动弹,马夫人急道:「不出去也是个死!」虚竹这回干脆不应声。马夫人恨道:「你力气虽大,却是个窝囊废!」虚竹心里也在犹豫,听得外面又传来激烈打斗声,有人高唤:「马夫人,你在哪里?」接着叫道:「杀尽一品堂,不留一个活口!」马夫人喜道:「执法长老带人来了!」说完一推虚竹,厉声道:「你和我并卧已是大不敬,赶快出去禀告执法长老,说我平安无事,不要乱说话,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虚竹抬头突见她凛凛的目光,心中不由生了害怕。院中武士这会已被杀得七零八落,只余三四个高手顽抗,不一会儿也被撂倒了。丐帮众人见了探头探脑的虚竹,七嘴八舌问马夫人下落。虚竹伸手一指,一个老者喜道:「她没事,太好了!」飞身向屋子奔去,到了门前,却急忙停下脚步,连退了几步,见马夫人从屋里慢慢走了出来。虚竹一惊,几乎不敢相信眼中所见。马夫人此时通身雪白,服饰齐整,神态自若,浑没有一丝狼狈过的痕迹。她看了众人一眼,眼圈便红了,低首道:「幸亏你们来得及时,否则……贱妾死了也罢,若玷污丐帮清誉,如何对得起枉死的丈夫?小妇人向执法长老和帮中弟兄万谢鞠躬了!」啜泣着低身拜下。那个长老连称不敢,惶恐道:「是我们作属下的不力,让夫人受惊了!」虚竹瞧得目瞪口呆,心道:「你们只道她受惊了,却不知她也受精了。这女人演戏的本事真是高深!但与自己无关,我此时身份尴尬,赶紧一走了之。」他悄悄向院门溜去,不料马夫人从袖口中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他说:「此兄弟忠心勇敢,谨求长老予以嘉勉!」执法长老问明虚竹刚刚入帮,便随口升任他为四袋弟子。虚竹手足无措,慌张拜谢,心里猜想四袋弟子是多大的官?再听得马夫人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也想早些去给大元守灵,此人力气甚大,让他随身跟着我,替我抬着行李吧!」执法长老点头应允。为防敌人卷土重来,众人当即动身启程。虚竹不得不随着马夫人及执法长老一行向丐帮总舵而去,寒痛在途中日日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悲惨不可言状。执法长老等丐帮众人俱惊骇不已,唯有马夫人暗暗欣喜。第十回款款后庭花到了临江府的丐帮总舵,马夫人安排虚竹作自己的护卫,只等着亲眼见他病死。而虚竹苦受寒痛煎熬,过了十几日,再也无法忍受,在傍晚时分,悄悄来到院子深处的丐帮祠堂。马夫人正在马大元的牌位前上香。虚竹向她跪下哀求:「夫人,救命!」马夫人吃惊莫名。虚竹求道:「夫人,属下是乔峰的结拜兄弟,曾听他说帮中的降龙十八掌可以医治我的怪病。属下求求夫人,如得医治怪病,大恩大德永不敢忘!」马夫人瞪圆了眼睛,惊道:「你与乔峰结拜?」虚竹答道:「正是!他是我结义大哥。」马夫人惊讶瞧着他,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在黑暗中发出闪闪光采,过了片刻,扑哧笑道:「我倒没瞧出来,你居然来头不小。至于那什么十八掌,你何不早说?大元生前好像有的,明日我给你找找。」虚竹想不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登时惊喜不胜,连连磕头。离去时犹不敢相信,回头瞧了一眼,见马夫人正笑吟吟盯着自己。虚竹走着走着,总觉有些不大对劲。他对女子调笑的眼神最是熟悉不过,想起马夫人方才的笑容,不禁十分狐疑,心想:「不对!降龙十八掌必不能如此轻易传人,否则乔峰早就传我了!」接着吃惊想到:「她若是骗我,便必是不肯给我。那我岂非没了救!」念及于此,顿时心灰,却又突生另一个念头:「何必指望她送?既然她说马大元生前有,难道我不会去偷吗?」虚竹下定决心,看四下无人,一溜轻步小跑,偷偷潜到马夫人房前,试着轻轻一推,不想房门居然没有锁上。房间里很是宽敞,但家具甚少。虚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搜寻一番,毫无所得,正郁闷焦急,突听外面有了动静,他一头钻进衣柜,躲在衣裙后面,嗅着幽幽浓香,听着心砰砰跳动。他进来以后,早想好了藏匿之处以备不测,就是卧房套间里的这个大衣柜。整间房的布置极其朴素,独有两处奢华:一处是那个实心土炕,分外宽大,占了大半个卧室,长方俱是普通木床的几倍;二处就是这个衣柜,又高又大,足足占了半面墙壁,里面衣服甚多,全是女子衣裙,想必马夫人极爱招摇。门声一响,有人走进来,在土炕前悉悉簌簌脱下衣物,就此没了声音。虚竹心中叫苦:「难不成我要在这里躲上一夜?」再过一会儿,门又轻轻一响,又有人进来。此人进到卧房,怒气冲冲地道:「小贱人,你干什么去了?」虚竹好生惊异,说话的竟是执法长老。马夫人嗔道:「死人,今晚我一直给你留着门,以为你能在房里等我。」执法长老道:「我在等分舵报告乔峰的消息。」说完嘿嘿一笑:「来!让我亲亲……」马夫人笑道:「不会小声点么!你先去插上门。」执法长老得意道:「今晚不妨事,你尽情叫好了。」房内传来滋滋吻声,马夫人忽然气喘吁吁娇道:「老鬼等下……我有了整治乔峰的主意。」执法长老急道:「他已是丧家犬,你还想怎样?要把他逼急了跳墙么?」马夫人哼了一声,恼道:「你现在还怕他?别忘了他在调查马大元的死因,一旦知道是你干的,你想他会怎样?」执法长老也恼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接着沉吟一下,不耐烦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好法子?」马夫人嘻嘻笑着:「必须得让他死,否则你一直提心吊胆。我刚刚知道,那个姓段的病鬼,居然是乔峰的结义兄弟。你明日发出消息,说他就要死了,嚷着想见他的乔峰大哥,咱们好好设个圈套……」执法长老似已按耐不住,喘着粗气打断道:「好好,依你,都依你!」孳孳咋咋又亲了起来。突然「啪——」得一声脆响。虚竹在衣柜里吃了一惊,听见马夫人唔唔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她这句话说得狐媚之至,惹得虚竹浑身一热,接着听得又是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好像执法长老果真在打马夫人的屁屁。马夫人娇喘娇道:「你就是比那死鬼强,他哪里懂得疼我……」「啪——!」又是一声,这一声甚是亲脆响亮。执法长老怒道:「小贱人,你真得想找打么?此时你提他做什么?」马夫人吃吃笑道:「今日是死鬼的三七祭日,我就是要说给他听,让他在阴间也后悔不珍惜我!」执法长老惊道:「什么?今日是马……马大元的祭日?」马夫人笑道:「是啊,你不是怪我回来晚了么?我是去祠堂烧纸上香,总要做给别人看的……喂!老鬼……你——!你干么穿上衣服?」执法长老气哼哼道:「都怪你,小贱人!好端端地提他做什么……今日不吉利,我明日再来。」马夫人吃惊道:「你——!你怕死人做什么!你不要走!」执法长老没有应声,脚步声向外走去。马夫人大怒道:「胆小鬼!敢做不敢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身子托付给你这个……」门声一响,屋内没了动静。虚竹暗暗松了口气,盘算好等马夫人睡熟就溜出去,耳朵悄悄贴紧柜门,希冀早些听到马夫人的呼噜声。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她越来越重的喘息,先是断断续续,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了,乃至连声浪叫:「啊!啊……啊哈!啊……哈……」虚竹稍稍疑惑,立明就里,不由得想象马夫人此刻的淫态,小腹开始热气腾腾,丹田处突然疼痛起来,手脚随之冰凉,他心中惊呼:「哎呀!不好!」须臾间,全身又麻又痛,咕咚一声从衣柜里滚了出来。马夫人坐起一声惊呼,眼珠一转,立刻猜到了虚竹的来意。见他缩成一团,立时又镇静下来,心道:「绝不能让他活到明天!」马夫人方才正在美时,此刻不忍罢手,见虚竹在地上低嚎翻滚,她反而更加有了兴致,微笑着依旧倒头侧躺,双手继续在身上揉搓,口中不住地发出娇喘呻吟,眉梢眼角,皆是浓浓春意。虚竹的寒痛每次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他难忍不堪以头抢地之际,疼痛陡地消去。虚竹趴在地上凉汗透背,心中绝望无比,心想若天天遭受如此痛苦,简直生不如死!接着下了狠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他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慢慢从地上爬起,眼中所见却让他心中大动。炕边炭火烧得满屋映红,马夫人只着一条红缎子抹胸,一只手摸进胸里,另一只手勾在两腿间,两只手正动个不停。虚竹呆了片刻,低声喝道:「掌法在哪里?」马夫人哼哼唧唧,顾不上说话,两手越动越急,忽地双腿夹紧了手,浑身哆嗦起来。虚竹口干舌燥,定了定神,喝道:「你说是不说,我和你同归于尽!」上前伸手将她抹胸抓掉,两只雪白妙乳耸然而出。马夫人娇软无力,眯眼瞧着他,脸上似笑非笑。虚竹心中一荡,再喝一声:「你到底说不说?」一手抓起她头发,一手在她脸上掴下。「啪,啪!」两声。马夫人闪了闪痛苦神色,随即在虚竹手里仰起头,露出柔媚无比的微笑,乞求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这一句与刚才她对执法长老所说一字不差,她双颊已赫然红肿,眼中却闪出迷离渴求。虚竹吃惊放手。马夫人立时爬着转过身去,跪伏着高高挺起了屁股。虚竹砰然心动,眼前圆白的两大瓣臀肉夹着圆白的两小瓣蛤肉,没见半根阴毛,也没见一丝褶皱,只见半颗鲜润淫豆,涂着一层亮液,晶莹通红煞是夺目。虚竹不禁睁大眼睛,越凑越近,惊奇发现她整个腹底都是白滑一片。一怔之后,不由惊喜:「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虎穴!」两指轻轻拨开分外肥厚的骚唇,居然清晰看见了微微蠕动的骚穴底肉,骚道浅短宽阔,正像一个饭碗模样,而且还冒出一股子温香。虚竹忍不住翘出舌尖舔了舔,马夫人全身一震,扭动屁股娇呼:「哎呀!奴家最怕这个……」虚竹听了她说一个「怕」字,心中便是一动,抓紧她臀肉不让她乱动,牙齿轻轻咬上肥唇。马夫人扭腰喘呼:「啊——!哎……别咬!奴家……怕你了,怕了还……不成!」她越如此叫,虚竹越不肯放过,舌头翻卷,「啪嗒!啪嗒!」几下便吸得淫水流淌不止。虚竹忍不住咽下一点,觉得温嘟嘟滑腻腻得十分爽口,于是越发舔个不停。马夫人颤呼一声,骚唇突然收缩几下,「扑—!」喷出一股热乎乎的骚潮。虚竹吃了一惊,在丽春院只听说过妓女会美得失尿,却没听说过能这般喷出来尿水来,这股子尿水还带有淡淡的香味,他抹了抹湿漉漉的脸鼻,问道:「掌法在哪?」说着挥起巴掌打了下她屁股。马夫人娇叫一声爬着逃开。虚竹追赶着噼里啪啦乱打,不住逼问掌法。二人跪在炕上一圈圈转,马夫人不住声地颤声媚叫:「啊!啊……奴家怕怕!呀……呀,爷爷……奴家怕……怕啊!」这情景既怪异之极又诱惑之极。虚竹再也忍将不住,粗喘着掏出怒茎,马夫人回头瞧瞧,摇了摇屁股,神色渴求之至。虚竹急急上前一插,只觉空荡荡得啪唧一下触到了底。马夫人呼一声,向前爬开一步。虚竹追赶着继续抽顶。马夫人受一下,逃一步,爬了几十步,一头趴下软烂如泥。虚竹按住她狠狠插了几下,心里仍惦记着心法,停下想了想,挪动马夫人让她半身趴在炕上,然后用膝盖挤住她双腿,双手扒开她臀肉,恶狠狠问道:「说不说掌法在哪儿?」马夫人只是闭眼急喘。虚竹低头向她屁眼捣去。马夫人终于吃了一惊,扭头看一眼虚竹,目光满是骇异。她的骚穴宽大异常,菊穴却十分紧迫。虚竹费尽力气撑开,好不容易挤进龟头,光滑的菊穴已被血染红。马夫人没想到受此一劫,脸色惨白,哀求不已,却坚持不说降龙十八掌的心法。虚竹问一句,插一下,不顾龟皮被紧迫扯得剧疼,一股劲插到深处,挤出了滋滋红黄稀液。马夫人惨叫连声,双手拍炕嚎啕大哭。虚竹突然发现她高高跷着一只手指,好像在指着某个地方,他心念一动,「莫非她疼得说不出话,在指给我看么。」心念虽动,亢奋却到了欲罢不能之时,反复把肠肉翻出来怼进去匆匆射过。虚竹抽出茎后,茎沟里涂着一圈的红血,凸出的茎筋上还粘着一条细细的黄屎。他抓住马夫人头发扭过她脸来,见她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便用指捏开她嘴,把脏茎塞进去胡乱抹了抹,然后跳去炕上,掀开层层被褥,在炕底发现一暗格,里面一本书,绘有掌印图形,书名五个字。虚竹认得第三个字是「十」,第四个字是「八」,登时喜形于色,不禁笑出声:「哈哈,降龙十八掌!」心想:「半宿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把书藏在怀里跳下地。马夫人已经苏醒,满眼惊恐之色,却慌忙向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媚笑。虚竹不禁得意,一面向外走,一面模仿那个武士首领的口音语气,笑道:「真是个好货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不料身后幽幽传来:「奴家跟爷走,爷来扶奴家啊!」虚竹后背不禁生出一丝凉意,拔脚逃出门外。却惊见月色如洗,照得院子里亮亮堂堂,也照得他浑身打个寒战,吃惊想到:「我肏得淫妇哇哇大叫,居然无人发现!真是不可思议!」他哪里知道,执法长老为了方便他自己,今晚已调走了所有护院,却没想到大大方便了虚竹。马夫人瞧着虚竹离去,目光渐渐转为怨恨,喃喃道:「有朝一日,看你怎么落到我手里。」随后又怔怔发呆,心中想道:「我该怎样折磨他?他比所有男人都狠心,但他刚才若来扶我,我会不会真的跟他走了?他天天打我屁屁,而我……也要打他屁屁。」马夫人手脚冰凉,下体剧痛,趴在炕沿不敢动弹,脸上却露着诡异笑容。